尤碑封印了魔神的肉體,而封印其靈魂的蚩尤石其中一顆,更是由神女及其護衛們守護。
在完成了封魔大業後,神女帶領著她的護衛來到退隱山林,而每一代的神女便儘自己的力量守護著蚩尤碑和蚩尤石不落入邪人之手,隱者之村,便是由神女與其護衛漸漸演變而來。
“這就是隱者之村的由來。”菩菁婆婆以這句話結束了對隱者之村由來的述說。
從這老婆婆剛才出聲說話起,我們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更想不到隱者之村還牽涉到遠古時的神話故事,我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神案前的石像,原來這供奉著的神像還有著這樣的故事在裡邊,不過小夏的身份確定後,不知哪一天她的本源血統要是覺醒過來,便會變成半人半蛇的樣子,一想到這一點,我便覺得有點詭異。
我看到女媧石像雙手上所捧的石碑,忍不住問道:“莫非那石像上所捧的便是蚩尤碑?”
“是蚩尤碑。”
見菩菁婆婆肯定地說道,我失聲叫了出來:“那麼重要的東西,你們就隨便擺在這上面?”
“有什麼好奇怪的。”菩菁婆婆相對於我的一臉震驚,這位年邁的老嫗卻淡淡笑道:“那蚩尤碑早已被下了禁制,除了本村的人和神女外,其它外人一觸便會受到攻擊,即使有人能夠壓下那碑上的禁制,但強行要解開封印的話,蚩尤碑會在瞬間粉碎,所以,你認為它放在哪裡有什麼不妥嗎?”
“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倒是沒有。”我吶吶地說道。
“那刑天的石像呢,這位有名的凶神難道也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在經過最初的震憾之後,小夏已經基本上接受了自己是女媧大神的血之後裔這樣的事實,而事實上,無論是她血脈的奇異,還是那個讓她來到此處的異夢與夢中那守護神使所說的話,無不在指出她便是神女的事實,因此,現在小夏也漸漸開始認同自己的這個身份。
“刑天舞干鏚啊。”菩菁婆婆感嘆著說道:“在黃帝斬掉刑天的頭首之後,這個凶神便不斷對天狂舞著巨盾與利斧,還不斷髮出悲憤的吼聲,那一代的神女為了不讓無辜的人們被這位凶神所傷,便以大能收伏了刑天,只是這位凶神的劣氣太甚,神女無法平息它的怨恨之氣,又怕它暴起傷人,於是便把它封印在它自己的大斧之內,然後建石像以供奉著,希望可以藉此平息它的怨氣。”
“但那把斧頭呢,好像不在這裡啊?”我一早就覺得那刑天的石像,右手裡似乎少了什麼東西,原來卻是少了刑天的斧子,想那東西可是凶神的武器,要是能見上一見,倒也能增長下見識,可眼下那斧頭指不定已經被收了起來。
“那斧頭,哎,說起來話就長了。”菩菁婆婆深深看了小夏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說到此事,還和神女你有一定的關係。”
“我?”小夏指著自己說道,她一點也想不通,自己還能和刑天的武器有什麼關係。
“各位剛才進村時也發現了吧,本村男少女多,出現這種異況,卻得由上一代的神女出走一事說起。”菩青婆婆輕嘆一聲說道:“我們這隱者之村世代為神女的護衛,女子擅長使用各種道術,男子卻擅長擊技之術,兩相配合下,得保村子一直安寧無失。本來每一代的神女,皆會從村中男子選出一人作為自己的夫婿,以延續神女的血脈,但上一代的神女,也就是你的婆婆菩桑她,卻和你爺爺私奔了。”
“私奔?”
我慶幸沒有在喝水,要不然肯定是一嘴巴水大噴特噴,想不到以神女的特殊性,竟然也會和私奔這兩個字掛上鉤,不過仔細想來,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除去神女的神性,她們也和普通女子沒有兩樣,就拿小夏來說,除了她那召喚惡鬼神獸和異能以及使用各種道術,她也是一個有著輕微購物狂,而且又對金錢十分敏感的都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