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搖頭,彷佛是遇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他搖頭晃腦了半天,這才說道:“我是笑姓張的那個小子,太過大言不慚呀。佈置的這個風水陣,更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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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鳴雪立刻來了興致,故意問道:“哪裡可笑,你說出來,讓我們也笑笑。”
屈畔捋著鬍子,又是笑道:“你們剛剛看到沒,在東門那裡有龍門,那是代表著青龍,在西門那裡有穿白虎服裝的小孩,那是白虎。北門那邊是朱雀燈籠,這裡的烏龜意味著玄武。”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好像也不錯呀。”蔣雨霆也聽說過四象,順口來了一句。
“四象是不錯,但他的這個擺法,簡直是可笑到家了。四象陣有大小正反,講究的是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從這個方位看,前面是朱雀,後面是玄武,這個倒沒錯。可是左邊呢……”屈畔指向西門大街,接著笑道:“那邊擺的是白虎,東門那邊卻擺了青龍,簡直是正反不分。而他作為替代的這幾樣,就更加搞笑了。讓小孩穿上白虎的衣服,讓人擺點烏龜,那就算是四象佈局了……荒謬,簡直是太面謬了……哈哈哈哈……”
蔣雨霖見張禹的陣法直接就被人給看出來了,而且還被批的是體無完膚,不禁也是皺眉。這到底行不行呀?
馬鳴雪跟著也笑了起來,像是撿到了什麼大笑話,笑的是前仰後合,“我就覺得這小子不靠譜,不想到是這麼不靠譜……雨霖呀……你這……哈哈……你這讓人怎麼說才好呀……還不如昨天就讓屈大師一起佈局……現在、現在……就算是想讓屈大師佈局,恐怕也來不及了……”
“哈哈哈哈……”馬鳴風也故意笑了幾聲,卻跟著開始皺眉,“哎呀呀……我就覺得這小子不靠譜……沒想到這麼不靠譜……有什麼可比試的呀……那小子才多大年紀,怎麼跟屈大師比……就這陣法,簡直是糊弄鬼啊……”
其實其他的人也都覺得不靠譜,這算什麼風水陣呀。只是礙於蔣雨霖的面子,不好意思說。
蕭潔潔不知道張禹佈置的陣法,但是看的出來,這是在嘲笑蔣雨霖呀。她湊到蔣雨霖的身邊,小聲說道:“蔣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找誰佈置的風水陣,看起來怎麼這麼不靠譜……有點瞎胡鬧了……”
“我找張禹給佈置的,想來不至於這麼有失水準吧……”蔣雨霖低聲說道。
一聽到“張禹”倆字,蕭潔潔不由得心頭一顫,隨即撅嘴說道:“原來是這個臭小子呀!他哪會什麼風水陣,一定是故意騙你。他現在在哪,咱們找他去,我替你出這口氣!”
蔣雨霖也覺得留在此地有點尷尬,而且他也想問問張禹是怎麼回事,剛想說跟父親告辭,不想此刻馬鳴風突然來了一句,“就別整幾個烏龜在這丟人了,趕緊撤了吧。”
“這可不行!”一聽這話,蔣雨霖立刻反對,張禹可是有話,不許亂動的。
“算了算了,他願意上當受騙,咱們也沒辦法……嘉賓們應該已經到齊了,咱們趕緊上去吧……”馬鳴雪得意洋洋,若不是蔣憲彰在場,只怕更諷刺的話都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