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兇手應該只是想警告兩名受害者,否則兇手便不會只砍斷那個男人的右手,並且還替他做了一些簡單的包紮。”萬隊長說道。
萬隊長清了清嗓子又道:“所以,你們好好想想,兩名受害者平時有什麼仇家?或是得罪了什麼人?這樣我們才有追蹤的方向。”
尋仇?
思思更加肯定這次出事定和這次的展覽有關了,這次的展覽取得的效果特別顯著,民間輿論鼎沸。
益農公司負責人已經在電視和報紙上發表了好幾次宣告。表明他們公司的產品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有那些血淋淋的相片為證,他們的宣告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還引起了民眾的反感,有許多正義之士在報紙上撰寫文章批判益農公司,鬧得十分大。
而小張和她接下來是打算把這些相片全國巡迴展覽的,並且還想在媒體上繼續爆光。加大輿論的力度。
想來益農公司定是惱羞成怒。這才派人警告小張吧?
而小劉應該是運氣不好,正巧與小張在一起,再加上她也是綠色家園的員工。是以才會被那群暴徒一道擄走,並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思思只覺得胸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好想立刻便趕往f省,把益農公司給毀了。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小張和小劉,這兩個年青人遭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如果不好好開導,也許今後的人生都會就此改變。
她不願意見到兩個朝氣蓬勃的年青人因此頹廢。
思思將她的懷疑說了出來,認定是益家公司派人做的,萬隊等下屬做好筆錄後。他私下對思思說這種案子想要破案怕是很難,而且就算是抓到了這些兇手也沒什麼用,讓思思自己也小心一點。
思思明白萬隊的意思。像這種慣犯肯定是被益農公司收買的,到時候他們只要來個打死不承認。關個一兩年就又可以出去了,坐牢這種事情對他們這種慣犯來說是家常便飯。
沒事,法律派不上用場,她就自己去給小張和小劉報仇,反正上面那位說了,可以讓她酌情處理的。
小張和小劉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思思私下掏錢替他們訂了單間。
思思去醫生那裡打聽兩人的情況,小張的右手連腕被砍斷,時間隔得太長,已經接不上了,也就是說小張成為了殘疾人,並且很有可能再不能做他熱愛的記者工作了。
而小劉卻因為遭受了三名男子的性侵,陰道受創很嚴重,而且一個年輕的姑娘受到這樣的傷害,能不能走過這道坎都很難說。
“醫生,可否請心理醫生輔助診療,費用不是問題。”思思說道。
小劉的主治醫生訝異地看了眼思思,現在這個年代能夠主動請心理醫生治療的家屬實在是很稀少,因為大家都有一種認識誤區,認為只有精神病才會去看心理獨生。
像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他好心建議病人家屬請心理醫生治療,反倒被病人家屬罵了一頓,也所以剛才他才沒有主動提出心理醫生這茬,他可不想再聽罵聲了。
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的姑娘倒是頗有見地,知道像這個病人的情況最好是由心理醫生治療,才會取得良好的康復功效。
“可以的,我們醫院就有專門的心理醫生,水平還是很不錯的,我會替病人安排。”醫生十分開心地答應了,家屬這麼開明,他做醫生的也覺得高興。
小劉的父母家人都趕過來了,他們得知女兒出的事情後,大受打擊。
思思很是愧疚,說起來小張和小劉都是受綠色家園連累了,而她作為這個綠色家園的負責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劉爸爸,劉媽媽,真的很對不起,這次的醫療費用我會一力承擔的。”思思走到他們面前鞠了一躬。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