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燒酒,聽末流說,他爺爺很喜歡喝賀家燒酒,經常讓賀學文給他帶酒過來。
晚飯他們是在外面飯館吃的,末流陪著,末家的飯菜雖然很好吃,可是末家人實在是太熱情了,每次吃飯時,思思的碗裡都會堆滿飯菜,思思又不好意思不吃完。因此總是吃得乾乾淨淨,最後回空間幹農活消食。
劇院的門口擠擠攘攘的,很多都是拖家帶口地來看戲,以前聽末流說他姑姑很有名,如今看來,倒確是如此,因為思思聽那些人說話,基本上都是衝著末葉的名頭來的。
前面說了這個世界如此狗血,現在看來確實是挺狗血的,思思居然在劇院門口看到了賀學文和阿基。兩人看起來像是剛喝過酒,滿面紅光,正往劇院走來。
“阿爹,基叔。你們也來聽戲嗎?”
思思驚了一跳,前幾天和賀學文打電話,他不是說要離開廣州了嗎?難道阿爹是在這裡等她?思思搖了搖頭,要是賀學文存心等她的話,不可能在電話裡不說明白的。
“阿囡,你也來聽戲啊?這幾個是你同學啊。不錯,不錯,都是靚女靚仔。”
阿基明顯有些發福,越來越有老闆氣派了,他前兩年在賀學文的提醒下,也在深圳買了一些地,自從打探到上面的風聲後,和賀學文更親近了。
“賀叔好,基叔好!”上官、張潔、末流他們都跟著思思一道叫人。
“好好!來來來,一人一個大利市!”阿基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四張紅包,一人派了一張,以前聽說廣東人愛派紅包,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謝謝基叔,阿爹,你也要派的啊?”思思向賀學文討要紅包。
賀學文字來見到女兒有些心虛,如今被思思這麼一插科打諢,倒是恢復了鎮靜,從包裡拿出四個紅包,派給了思思他們。
“謝謝阿爹(賀叔)!”
“阿爹,前幾天你不是說要去蘇州的嗎?怎麼還在廣州啊?”
待幾人坐下後,思思冷不丁地問了一句,賀學文的臉有些發紅,幸好劇院的光線不是特別亮,沒人注意到他。
“那個…”賀學文難得地結巴了,思思看得好笑,也不逗阿爹了,替他說道:“阿爹,你是特意等我的吧?”
賀學文暗地鬆了口氣,連連點頭,“對對對,阿爹就是特意等你的。”
“文哥,你不是說特意留下來……”
阿基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賀學文打斷了,“別說話,戲開場了!”
說完賀學文便正襟嚴坐,一本正經地看戲臺上的表演,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看清上面在演什麼?
他這是怎麼了?在阿囡面前有什麼好心虛的?不就是晚了幾天離開廣州嘛,阿囡也不過是隨便問問(思思偷笑:我可是故意問的哦),他這是心虛個什麼勁呢?
思思看著自家阿爹像毛頭小子一樣自亂陣角,不禁感慨,春天要來了啊!
再看看臺上扮相美麗端莊、氣質典雅的末葉,把賀學文代入到臺上的薛平貴,覺得還是自家阿爹帥啊!思思心中一動,阿爹和末葉,這兩人倒還是蠻配的呢!
思思轉頭看到仍舊一本正經的賀學文,眼珠轉了轉,在賀學文耳朵邊小聲地問道:“阿爹,葉姨美吧?”
“嗯,美!”剛看戲看得入迷的賀學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待反應過來,女兒一臉促狹地衝她眨了眨眼。
‘哄’地一下,賀學文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心虛地瞪了眼嘿嘿笑的思思一眼,假裝看戲不再搭理她,但這時的賀學文哪還看得進,只看見臺上的人裙裾飛揚,人影晃動。
而因為思思的提問,他的眼睛便總是盯著臺上的王寶釧移動,臺上的王寶釧,臺下的末葉,兩道人影在賀學文眼前亂晃,晃得他心神意亂,都是阿囡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