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愛嬌地吐了吐舌頭,老實地不動了,不過她也就只能安靜一會會,沒多久又開始不老實了,甚至頑心大發,看看左右無人。便吃了豹子膽般,伸腳去觸碰田新華的禁區。
立正,起立!
思思笑得花枝亂顫,田新華邪笑著挨近思思。在她耳邊咬牙說道:“膽肥了啊!”
思思一點也不害怕,現在她可是最大的,不趁機多佔點便宜,以後想佔都沒得佔了。
可思思童鞋忘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滴!
而且你調戲的還是黑芝麻餡的大尾巴狼!
不過這個真理在思思生了娃後被某人收拾得三天三夜爬不起床後終於是明白了。
“咣噹”
一聲巨響從隔壁傳來。嚇得思思抖了抖,要不是田新華反應快,她的小嫩腳可得少塊肉了。
田新華收起指甲鉗,眼睛微眯,射出寒意,對差點害得思思受傷的隔壁一家十分不爽。
“姓武的,你個沒良心的窩囊廢,要不是我費盡心思替你補身子,你還能做男人嗎?”
武大嫂天雷一般的聲音傳了過來,只是這話裡的資訊量有些大啊。思思眨了眨眼睛,嘴角彎了起來。
“我身體怎麼了?我身體好得很,紀桂英,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殘忍噁心的人?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今天這婚必須得離。”
武勁松難得地提高了嗓門,不時夾雜著幾聲咳嗽聲,不過可以聽得出來,他此刻已是怒火中燒。
“武勁松,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老孃辛辛苦苦弄來的補藥。你居然用到別人身上去了,我呸,你想得美,老孃要扒了那狐狸精的皮。”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紀桂英,我不想和你多說,孩子跟我,你收拾東西回你爹孃家吧,家裡的錢都是你在保管,你都拿走。我一分也不要。”武勁松似是打定了主意,說話十分堅決。
。……
隔壁張如夢和胡定坤走進了思思家院子,張如夢撇嘴問道:“這兩口子又在鬧啥呢?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好像是武大嫂給武主任吃了什麼東西,讓武主任知道了,罵武大嫂殘忍噁心,要和武大嫂離婚。”思思小聲說道。
“殘忍噁心?不會是半個月前那個胎骨吧?難道武主任之前吃的時候不知道,現在又知道了?”張如夢興奮地分析。
幾人俱都點了點頭,深覺應是如此。
到底大家都是同事,又是鄰居,田新華與胡定坤便走過去勸架了,費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把正騎在武勁松身上狂毆的武大嫂扯開來,只是武勁松已被揍得鼻青臉腫,不成人樣了,大兒子則帶著兩個受驚的弟妹一道躲了起來。
田新華把三個孩子及武勁松帶了過來,武大嫂的三個孩子都挺懂事的,相貌都挺秀氣,大兒子十歲,長得和武勁松很像,也是瘦高身子,只是臉上帶著傷,田新華說是武大嫂打的,只因大兒子想去救武勁松。
二閨女八歲,是個膽小怯懦的姑娘,三兒子四歲,還不是很知事,但是長得虎頭虎腦挺可愛,三個孩子都嚇得不輕。特別是兩個小的,不停地哭著,好不可憐。
趙老太忙拿了把奶糖給三個孩子,有了糖吃的孩子很快便止住了哭泣,大兒子卻不吃糖,小心地將糖收進衣兜裡,準備留給弟弟妹妹們吃。
武勁松感激地衝趙老太笑了笑,抽動了青腫的嘴角,不禁“絲”了聲。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要鬧到離婚的地步了?”胡定坤關心地問道。
武勁松痛苦地長嘆了聲,說道:“胡縣長,田副書記,我家那口子是啥人你們也都清楚,這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她要是隻打我倒還好,可她還打娃呀,娃娃還這麼小,她怎麼就下得了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