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顧嘉天又笑,“不報復你,我心裡太不舒服。”
西科爾沒說話。
顧嘉天忽然抬起手,一拳砸在西科爾眼角。
西科爾悶哼一聲,但沒有叫疼。
顧嘉天砸完一拳,提起拳頭,用上更大的力氣,又是砸在同一個位置。
西科爾被砸了兩下,卻低低地笑出聲,“滿意了?”
顧嘉天露出高傲的笑容,“當然。”
“可以治療,但是要留下傷口,至少一天。”顧嘉天忽然低下頭,在西科爾耳邊這麼說著。
西科爾正要說話,便感覺到溼滑的觸感覆在自己眉骨處,他的呼吸驟然粗重兩分。
顧嘉天輕輕地舔吻了一下,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西科爾,神情非常高傲,還帶著些冷漠。
顧嘉天用這種奇怪的表情看了西科爾一眼,便曲起一腿,看樣子是想站起來。
西科爾用力拉了他一把,把他一把拉回去,一個翻身,再次壓在顧嘉天身上。
什麼廢話都沒說,西科爾不管不顧地按住顧嘉天親上去。
也不是第一次親了,顧嘉天一點都沒矯情,不好意思欲拒還迎更是一點都沒有,舔咬著西科爾的舌尖,配合地非常默契。
半晌,西科爾抬起頭,停在與顧嘉天呼吸相聞的地方。二人的氣息纏綿,顯得氣氛格外曖昧。
顧嘉天把西科爾推開一點,“親上癮了?一天一次?”
西科爾搖搖頭,從顧嘉天身上起來,連晚安都沒跟顧嘉天說。
顧嘉天撐起身體,冷笑著看西科爾走出去。
西科爾走出去之後,顧嘉天找來機器人管家,把一整套床上用品都換了,才躺上去,剛打算閉上眼睛,便察覺到腕帶的震動。
他低頭按了一下,腕帶立刻投影出一封信。
來信人,西科爾。
顧嘉天抱著頭笑倒在自己的床上,半晌沒喘過氣來。
好吧,其實不是西科爾太純情,而是他覺得今天無論如何不是談一談的好時候。顧嘉天發脾氣,他們又奇怪地親了一次……二人之間的氣氛實在太詭異了。
西科爾當然可以平靜面對,但是他覺得顧嘉天做不到。
顧嘉天的確做不到,因為他覺得自己對西科爾的態度應該換一換了。
對於他來說,只要是看上眼的人都是可以帶上床的,但是其中有一種人不可以,那就是敵人。
西科爾不算是敵人,但也絕對不屬於可以隨意上床的那一類裡。
愛上了之後是一回事,現在這種僅僅是喜歡他那副殼子是另外一回事。
顧嘉天靠在床頭上,抱著一邊膝蓋,看著窗外一大一小兩個月亮。他沒開燈,房間裡只有月亮的光亮,顯得格外清冷。
他現在跟使臣的身份沒什麼區別,而西科爾是他需要做交易的物件。如果發展了一些略微超出控制,又沒有濃烈到讓他為他們之間的感覺而努力奮鬥的感情的話……對於在這個世界裡孤家寡人的顧嘉天來說,就是滅頂之災,他會在與西科爾的斡旋中陷入不利地位。
顧嘉天嘆了口氣,難得一個長得對他胃口,實力又這麼強的。
不過顧嘉天喜歡過的臉和身體實在太多,捨棄一個對他來說不是什麼接受不了的。
顧嘉天開始認真地看西科爾的那封信,或者說是訊息。
大約五分鐘的時間,顧嘉天從頭看到尾,無所謂地把這封訊息粉碎性刪除。然後他頗為滿意地躺倒回床上,他明天可以一直睡到早上七點了。
西科爾告訴他,他可以不參加早操和晚課,只要上平時的機甲,指揮和精神力課程就可以了。因為他的身份特殊,西科爾可以在早晚時間直接輔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