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端茶送水,悉心照料。
看著蕭牧忙碌的身影,秋尋月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這孩子,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冷淡,但關鍵時刻,卻總是能給她帶來莫大的安慰和依靠。
幾天後,秋尋月的傷勢終於痊癒。
“師父,你的傷好了?”蕭牧看到秋尋月從房間裡走出來,頓時欣喜不已。
“嗯。”秋尋月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多虧了你這些天的照顧。”
蕭牧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這都是弟子應該做的。”
秋尋月走到蕭牧面前,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是獎勵你的。”
蕭牧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秋尋月,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紅暈。
“師父……”
秋尋月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秋尋月離去的背影,蕭牧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師父的感情,似乎已經不僅僅是師徒之情了……
就在這時,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不好了,宗主!魔宗的人打過來了!”
蕭牧心跳如擂鼓,臉頰滾燙。師父…吻了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只能呆愣愣地看著秋尋月離去的背影。
就在這時,弟子的通報聲如晴天霹靂般炸響,“魔宗的人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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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猛地回過神,眼神瞬間變得凌厲。魔宗!又是魔宗!他握緊拳頭,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
“多少人?”秋尋月去而復返,語氣冰冷,不見一絲方才的溫柔。
“回宗主,約莫…數千人,由血煞…的師兄,血屠帶領!”弟子戰戰兢兢地回答,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懼。
“血屠?哼,他弟弟的屍體還沒涼透,就迫不及待地來送死了。”秋尋月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師父,讓我去吧!”蕭牧急切地說道,“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他們傷害你!”
秋尋月看著蕭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孩子,總是這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這次,我與你同去。”秋尋月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蕭牧還想說什麼,卻被秋尋月打斷,“不必多言,這是命令。”
兩人來到山門外,只見黑壓壓的一片魔宗弟子,氣勢洶洶地朝著天劍宗逼近。
為首之人,身穿血色長袍,手持一把巨大的血色戰斧,正是血煞的師兄,血屠。
“秋尋月,你殺我弟弟,今日,我便要讓你血債血償!”血屠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震耳欲聾。
秋尋月冷笑一聲,“血煞作惡多端,死在他的劍下,是他罪有應得。你若識相,就趕緊滾回去,否則,今日,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狂妄!”血屠怒吼一聲,揮舞著戰斧,朝著秋尋月劈砍而來。
秋尋月拔出長劍,迎了上去。
兩人瞬間戰成一團,劍光閃爍,斧影重重,強大的靈力波動,將周圍的樹木都震得瑟瑟發抖。
蕭牧見狀,也加入了戰鬥。他手持魔劍,如同一道黑色閃電,穿梭在魔宗弟子之間,所到之處,血肉橫飛。
然而,魔宗弟子人數眾多,而且個個兇狠殘暴,絲毫不畏懼死亡。
蕭牧和秋尋月雖然強大,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
“哈哈哈,秋尋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血屠狂笑著,手中的戰斧,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朝著秋尋月劈下。
秋尋月連忙閃躲,卻還是被戰斧的餘威波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師父!”蕭牧見狀,心中大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