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們一進食舍,發現果然變了樣兒,除了炊餅和鹹菜,各色菜餚都明碼標價,貴是不貴。
有的人根本就沒仔細聽老曹講的,更沒算這個飯票夠不夠吃,像往常一樣,想吃什麼點什麼。可是,最後一匯帳,全傻眼了。
特麼,好幾十文飯票就這麼沒了,照這個吃法兒,也就三天,這五百文就見底了。
之後怎麼辦?
喝西北風?
章惇更是不幹了,奶奶的,他是福州人士喜食海鮮,正好今天食舍有從海州運過來的海參,章惱就很騷包地點了一份。
可是,一百文。。。。。。就這麼沒了。
一百文啊!老子過幾天可怎麼活?
仗著和唐奕有幾分交情,章子厚苦著臉道:“大郎,用不著這麼狠吧?”
唐奕燦爛一笑,“怎麼?飯票不夠吃?”
“怎麼可能夠吃!”
“簡單啊!”唐奕一攤手。“院務那邊有得是活計給你們做,掙工分換飯票,想吃什麼吃什麼!”
章惇不憤道:“那也。。。。。。那也太有失體面了吧?成何體統啊?”
唐奕陰森冷笑,環視眾人。
大夥兒被他冷然的目光所懾,逐漸安靜下來。
“有失體面?”
“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人不解,有人不屑,亦有人仗著家裡有幾分權勢想要抗爭是吧?”
大夥兒不說話。
唐奕繼續道:“跟你們交個底吧,這只是剛剛開始,更狠的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