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自然不同。
“你們怎麼知道我今晚到?”
“嘿,我們還不知道你!?算日子應該是明天。不過,猜你最後這段水路就得連夜走,果然讓我們猜個正著!”
。。。。。。
待眾人下船,賤純禮一見潘越,“哈哈,潘老四,聽說你在遼朝讓一個侍郎千金給睡了?”
噗!
潘越一口老血噴出,“哪個王八蛋嘴上沒個把門的!?”
“嘿嘿,楊家二哥早把你在遼朝乾的那點事兒告訴我等了。”
“好吧,楊懷玉就算了。。。打不過。。。。”潘少爺這個鬱悶,威脅地一勒賤純禮的脖子,“敢給我傳出去,老子跟你沒完!”
“晚了。。。。”賤純禮幸災樂禍地道:“至少,你爹是知道了。”
潘越一陣哀嚎,這回可慘了!
不過,自己遭罪太孤獨,他準備拉上唐奕。
湊到幾人耳邊賊兮兮地道:“我這都不算啥。。。。。”
“還不算啥?聽說小娘子浪的很呢。。。。。”
好吧。。。。
偷瞄了一眼唐奕,“他那才叫厲害。”
“怎麼地?”
“我睡了侍郎千金,唐大郎卻把王妃拐回大宋了,你們說誰更牛?”
“當真?”幾人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不是說就是一個女奴嗎?”
“怎麼變成王妃了?”
“噓~~!”潘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燕趙國王的正統王妃,還沒過府就讓大郎給拐回來了。”
“嘖嘖。。。。”宋楷直咂巴嘴,不由多看了跟在唐奕身邊的那個少女兩眼。
“下手夠黑的,那個什麼王也夠綠的。奶奶的,早知道有這等好事兒,老子也去拐一個回來。”
潘越正在暗爽,忽覺屁股一痛,整個人就射了出去。
“說特麼什麼呢?”唐奕佯裝溫怒,轉臉對宋楷幾人道:“嘴上有個把門的,別聽他瞎掰。”
“懂!”宋楷怪叫,“都是兄弟,懂!”
唐奕心下無奈,還以為能瞞幾天,結果腳跟還沒站穩就都知道了。
讓黑子吩咐船家明早再卸船,今天早點歇息,就帶著眾人往望河坡的書院行去。
章惇幾人一路真跟山炮進城一般,看什麼都新鮮。
比如,宋楷幾人身上的儒袍,章惇怎麼看怎麼喜歡,月白的布袍,樸素又不失大方,裁剪得體不說,關鍵是胸前的‘觀瀾’二字,那可是身份的象徵啊!
觀瀾書院的學生,這在以前,說出去就是特別拉風的事情。不過,也不用羨慕,因為馬上他也能穿上這一身長袍了。
。。。。。。
看到路旁高立的熾白燈具,章惇不由問道:“這是啥燈?怎麼這麼亮呢?”
黑子道:“這叫沼氣燈,不燒油,又亮又省。”
“那怎麼還立在路邊了?”
“路燈啊,專門夜裡照路的。”
好傢伙,這十幾步就有一對兒燈立在道路兩邊,把整個回山照的跟上元燈會似的,一直排到山上,這得花多少錢?
而更讓章惇心顫的,是回山的商鋪不論大小,一律用透明的琉璃糊窗,從外面就能看見屋裡的通亮和人影兒,當真是奢侈。
丁源看了章惇等人一眼,湊到唐奕身邊,“這就是你這兩年在外面忽悠來的?什麼來頭?”
唐奕低聲道:“比混蛋,你一個頂他們一幫,比文采。。。。。”
“隨便拉出一個,就能頂咱們一書院。”
丁源一撇嘴,“吹吧你就!你還當現在的觀瀾,還是你走時候那仨瓜倆棗啊?”
“告訴你,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