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心說,好說得了嗎!?
也不廢話,直接拿出唐奕的親筆信。
“陛下看看吧,且為老臣做主!”
“且為臣等做主!”
一幫跟風的大臣又是一陣山呼。
趙禎讓人把唐奕的親筆信承上來,展看假裝細看。
縱使看過一次了,也不由得眼皮子直跳,就是土匪也沒這麼直接的。
“這。。。。。。”
趙禎抖著信,“這是癲王親書?會不會弄錯了?”
“王鹹英親自送到府上,絕無差錯。”
“誒!”長嘆一聲。“還是朕把他慣壞了啊!”
“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那。。。。。。”趙禎為難道。“那你說,子浩已經貶到涯州去了,還當如何?”
“削藩貶職,縱容必害。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得,這老貨佔著理,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讓趙禎給他做主。
而下首的一眾臣子也是隨之附和,也是那麼一句,“為臣等做主!”
趙禎不說話了,低眉冷目,看著自己的腳面。
文扒皮一看得我出場了,掃了一眼魏國公,“國公爺和癲王有仇?”
魏國公眼睛一立,“文相這是什麼話?老夫連見都沒見過那個什麼癲王,何來仇怨?”
“哦。。。。。。”文彥博點了點頭。“那國公爺這是快死了?”
“你!!”魏國公氣的不行,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老夫活得好好的!”
“那就奇怪了,癲王就寫了幾個字,您老就激動成這個樣子。要是他在京城,還不直接就嚇死了?”
“。。。。。。”
不給魏國公反駁的機會,文彥博繼續放炮。
“馬行街的李四搶了張三的生意,張三放言要殺之報仇,那開封府是不是就可直接把張三拿來砍頭?”
“癲王就寫了幾個字,還沒真把你‘弄死’吧?國公又激動什麼?”
。。。。。。
趙禎在上面都快笑出了聲兒,文彥博這是沒理也要辯三分。
包拯和唐介微微點頭:還行,但是終究還是強詞奪理,壓一壓氣勢還可以,解決不了問題。
而趙禎身邊的司馬光,站在角落裡的王安石,則是一個急的直冒汗,一個不屑地暗暗搖頭。
司馬光是想說話,可又不能說,只能乾著急。
文相公太弱,讓我來啊!
可惜,他身為起居注編修只有看的份,沒有說的份。
而王安石更是不屑,多簡單點兒事,倒讓文相公弄複雜了。
。。。。。。
其實呢,文彥博現在有點燈下黑的味道,只想趕緊化解此事。包括趙禎,還有包拯、唐介,都沒有完全領會唐奕這封信的真正意圖。
文彥博見魏國公不說話了,又道:“國公久居西北,當不知癲王的性情。其向來有口無心,放幾句狂言,陛下都習慣了,不與理會,國公何必揪住不放?”
言下之意,半勸半威脅,官家都不出聲,你想幹嘛?明著和官家對著幹嗎?
“文相此言差矣!”韓琦開口了。
論詭辯之術,他一點不比文扒皮差。
“癲王是沒有行動,可是做為大宋王族,這樣的狂言浪語是他所應說得出口的嗎?”
“禮法何在!?大宋宗室尊儀何在!?”
瘸著腿上前一步,“陛下寬仁,不忍與罪。可是,我們做臣子的怎可置若罔聞,不管不問!?”
說著,轉向趙禎,大禮及地。
“懇請陛下明查正法,以正宗威!”
文彥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