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一聽,得,肯定是要出大事,而且,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傳朝了。
舊黨諸臣更是心都涼了半節,能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介休案和唐子浩的事。
這個節骨眼上把這兩尊神搬出來,怎麼感覺要不妙呢?
心中無不生起一絲忐忑,暗道,官家不會是迫於唐黨之威,要反悔吧?
。。。。。。
福寧殿中。
范仲淹與王德用還沒到殿前,趙曙已經迎了出去。
“範公、王公親來,朕深感愧疚。”
范仲淹急忙回禮,“陛下不必多禮,不知道今日召見,有何要務?”
其實心裡明知是何事,可畢竟是皇帝,該客氣還是要客氣的。
趙曙一邊把二老請入福寧殿,又親自吩咐賜坐,一邊道:
“算著日子,此時涯洲軍應該已經打到君士坦丁保城下了,大遼那邊也應該再無變局,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范仲淹與王德用對視一眼,都有點意外。
說實話,官家要拖到涯州軍打到君士坦丁堡,這一點他們是知道的,甚至唐奕不回京,等的也是這一刻。
但是,做個了結??
二人實在想不出,鬧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