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滅殺八方,心態一變得狂妄起來,動作反倒不怎麼跟趟了。加上他在口袋地球世界也並沒有怎麼飛過天仙逍遙天界,無所謂飛地仙雖能御風而行,卻也從來沒有過空戰的經驗被兩個鳥人兩對大翅舒展,挺四根鐵棒纏住,頃刻間便即落在了下風。
黎彥超一瞧不好,當即學那彌勒和尚抬腳重踏,朝地面一頓,縱身而起,挺刀前來相助張祿。二人二鳥盤旋往復,廝殺不休,看得地面上的唐麗語、風赫然二人舌撟不下,同時心中萬分豔羨。風赫然忍不住就開口高呼:“你們是怎麼飛的呀,先下來教教我們!”
兩人急得在地上直轉磨、跺腳,卻偏偏幫不上同伴的忙。唐麗語無意中眼神一瞥,就見一柄長劍斜插在崖壁下的泥土裡,趕緊兩步過去,將之拔起,然後望空而擲:“張兄,接劍!”
張祿露個破綻,避過鳥人來招,一轉身便撈住了長劍,入手卻覺得沉掂掂的,與慣用之劍迥然不同。話說他最初用的乃是東黎內門制式劍器,比一般的劍要略寬大些,也沉重些,其後失落在了鈞天世界,乃央告風赫然帶柄劍到玄奇界來給他用。風赫然所在的流雲宗也以劍術為其主修武技,但劍器的形狀、重量,卻非常貼近市面上流行的樣式,張祿使著就多少覺得有點兒輕飄飄的。
但這回唐麗語擲上來的劍,形狀與常劍無異,分量卻比東黎制式更為沉重少說得有二十來斤哪。張祿垂目一瞥,見此劍餌、鐔皆素,毫無裝飾,劍身卻清澈瑩亮,有若水晶一般呀,這不是彌勒和尚的“電光影裡斬妖風”嗎?
長劍在手,張祿返身再來戰那鳥妖,旁有黎彥超相助,很快便佔據了上風。雙瞳掃視下,但見對戰黎彥超的鳥妖更顯捉襟見肘,似有敗退之相張祿心說我們既然能飛了,便再無敗戰之理,但你們若想逃,我們還真未必追得上啊心念電轉之間,假意賣個破綻,引敵人一棒直擊自己的胸口。
此時正面相對,四目交匯,在鳥妖眼中,這一棒正中敵胸,那可惡的人類打著旋兒就掉下去了,急忙振翅急追。然而事實上鐵棒僅僅擦到自己衣襟而已,張祿根本就沒有負傷,假作了墜落之勢。這一落一追,幾十丈的距離一晃而過,等那鳥妖反應過來,距離地面已經不到七尺了。
張祿雙腳著地,站穩身形,便是一劍反撩,同時唐麗語、風赫然也從左右攻上。三人夾擊之下,鳥妖大叫一聲,棄了一支鐵棒,轉身就待飛起,卻被唐麗語一把揪住它身甲的甲裙,風赫然一劍從刺入
張祿大叫道:“留一個活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鳥妖糞門開裂,汙血泉湧,一腦袋就栽在了地上,眼瞧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啦。
張祿縱身再上高天,在黎彥超的配合下,一劍脊拍落了最後那隻鳥妖。這鳥妖還沒落地,就被唐麗語和身撲至,雙臂如同鐵箍一般卡住了它的脖子。鳥妖喉嚨裡“咯嘍”一聲,當即翻著白眼暈去。
張祿、黎彥超雙雙落地。黎大少腳跟還沒站穩,就先大叫一聲:“張祿,你果然非我天垣之人!”
張祿盯視他的雙瞳:“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風赫然笑道:“只有咱們四個知道,放心,我們不會跟旁人洩露的但你們怎麼就突然間能飛了?”
黎彥超皺眉追問張祿道:“你方才沉入澗中,難道是被寒氣一逼,想起了從前的事嗎?”
張祿心說什麼想起了從前的事兒,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好嘛卻假意搖頭:“我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只是覺得,既然你都能夠飛了,可見此方天地法則與天垣大為不同,或可嘗試以它法破敵”
“你用的是什麼法子?”
“我突然覺得,自己能夠一定程度上控制他人妖物的心神。”
風赫然並不相信,因而笑道:“那你倒來試著控制我等的心神啊就讓我等忘記你並非天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