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來取。”
說完之後,便抽身後退,就在這圍觀的人群注意力都放在那三個醜態百出的男人身上的時候,這原本處於劣勢的華夏男人竟然縮排了人群裡面,卻沒有人注意到。
蕭雨雖然不知道這個高大的白種男人究竟子說些什麼,但看他們三個的表現,那白種男人竟然學著小孩子耍脾氣似的打著墜兒,說什麼也不跟穩穩地站直了身子。
白種男人力氣大得很,竟然猛然一個掙扎,掙脫出了兩個黑衣男的束縛,一轉臉就再次趴在地上,唸叨著“我是豬,我是豬……”
以鼻搶地,做出小豬拱食兒吃的模樣。
蕭雨等人笑了更歡了。
一邊笑著,一邊把手伸進自己的衣兜裡面,觸手可及的是一個造型古怪,有些溫熱感覺的小掛件,上面還繫著一條極細的軟繩。
小物件放在手心裡的感覺,竟隱隱有些熟悉。
不過蕭雨還是很小心的收好那件東西,沒有當時拿出來觀看。那臨時把東西放在自己這裡的男子既然這麼鄭重,這一定是人家極為看重的東西,蕭雨還沒有那個佔為己有的私念。
“你,一定是你搞的鬼!”兩個黑衣人再次把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生拉硬拽的拽起身來,嘴吐鳥語的說道。
秦歌很無奈的笑笑,攤開雙手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他自己願意當一頭豬,也不願意拿當自己當人,這可跟我真的沒什麼嘛關係。人來人往的大夥都瞧見了。”
秦歌一邊笑著,心中對蕭雨的敬佩更加加重了兩分。看人家這活做得,不顯山不漏水的就把人折騰的不是人了,比自己這種只會使用蠻力解決問題的強多了。
當然,秦歌覺得自己也不是隻會蠻力,動動腦子的事情秦歌也是會做的,不過像蕭雨這麼輕易地就把人折騰的不是人,甘心情願的自己當豬,這法子就是打死秦歌,也想不明白了。
“妖術,妖術!你這一定是妖術!一個會使妖術的東方人!把他拿下!”一個黑衣漢子喊了一句,搶上前來對秦歌就要動手。“萬能的主啊,保佑你虔誠的子民拿下這個會妖術的東方怪人吧!”
蕭雨見狀,也不不得考慮那個低眉順目的國人是什麼來頭的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就準備把那個黑衣老外拿將下來!
“慢著!”蔣平安一把拽住蕭雨向前衝的腳步,還別說,這老小子做久了刮痧拔罐,手頭還是有些蠻力。蕭雨被他扯了一個趔趄,連忙問道:“怎麼的了?什麼情況?”
蔣平安道:“這瘦瘦的老外是個警察。剛才他說了的,我沒來得及告訴你。”
“警察怎麼的了?警察就能毫無證據的冤枉我們的同胞?你放心,沒事的,教導的好,向雷老虎同志學習……咱一向是學習雷老虎精神,以德服人。”
他老人傢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蔣平安傻乎乎的還沒反應明白,蕭雨已經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這時候,那瘦警察一邊大喊著妖術,一邊向秦歌抓了過來。
秦歌豈能容他得逞?這米國警察權力大得很,跟華夏國的城管都有的一拼了,一向是先抓人,後講理,講理講不過了,就先抓人,後羅織罪名,整出來個“罪犯可能如何如何……”也能把你整進大獄裡面。
秦歌后退一步,肩膀晃了兩晃,恰恰避開那瘦警察的一把大抓。
而這個時候,蕭雨也搶了上來,身形一變,攔在兩人之間。
“住手!”蕭雨氣沉丹田,暴喝一聲,這聲音竟然用上了類似佛門獅子吼的內勁,一聲大喝之下,震得玻璃窗都咯吱吱的亂響,那瘦警察被呵斥的耳膜生疼,嗡嗡嗡嗡的好像千百隻蜜蜂在自己耳朵裡飛來飛去,只看見蕭雨張嘴,卻沒聽見他說什麼。
已經退了下去的秦歌笑意盈盈的走上前來,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