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隨它去好了……不過這個妞,卻是正點。你看她那圓滾滾的大屁股,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子,尤其是那兩個饅頭山,我靠,米國人的就是大!”
蔣平安八卦起來果真是非同小可,不但是思路飄飄忽忽,前言不搭後語的,就說這高人一等的觀察力,蕭雨也是自愧不如。蕭雨只是隱隱約約的看出來是一個女人,身子光潔,沒穿衣裳,還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饅頭山什麼生兒子的大屁股什麼的。
蔣平安還在絮絮叨叨:“這種正點的妞,我在英國的時候也見過幾個。英國的那個劍橋大學,果真是賤瞧,那裡面的學生,一個比一個……哎哎哎,蕭雨你上哪兒去啊?我還沒說完呢。”
等你說完,火星都撞地球了。
蕭雨再一次見識到了蔣平安神乎其技的扯淡神功,這廝怪不得昨天晚上扯了兩個小時還沒進入正題啊!照這個思路,兩句話就扯到賤瞧大學去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那個女人有病。”蕭雨說出來了自己的判斷,還是自己主導說話的思路,在面對蔣平安的時候才比較恰當。一邊說著,蕭雨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腦殼,說道:“是這裡的毛病。”
蕭雨分開人群,向著那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家走了過去:“醫者父母心,我去看看,建議他治療治療。”
原本蕭雨還想著等秦歌打探訊息回來之後再看看是不是接手治療的,現在被這蔣平安煩了兩句,登時決定了心思,也不管他究竟對自己是否有利了,先看了病人再說。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有病?”蔣平安駭然說道。
當醫生的神奇到這種程度,饒是他從醫多年,也是不敢相信。
“望聞問切,四診八綱。”蕭雨淡淡的說道:“一個望字訣,囊括萬千疾病,中醫又不僅僅是切脈這麼簡單。”
正說著,那個光著身子的金髮美女,忽然間一個縱躍,從四個警察的包圍圈裡跳將出來,四肢齊動,疾若奔馬,口中發出兩聲咿唔不清的聲音,半似叫喊,半似野獸咆哮的聲音傳來的同時,整個人向著蕭雨的方向,急衝而來!眼見跳過了兩輛車子,距離蕭雨,已經不足十米遠。
人群中傳來一聲吶喊。雖然蕭雨與他們言語不通,但有句話說得好,音樂是沒有國界的,這尖銳的叫喊也是一樣,人的本能在那擺著,無非就是啊啊啊之類的玩意。
那女孩子不著寸縷,奔跑起來的速度卻又是快極,別看她是四條腿,卻已經比兩條腿的警員們反應速度還要迅捷。那警員們不敢傷她性命,挎著槍跟擺設一樣,眼見那女孩子就衝出了包圍圈,還順勢伸出前爪……不是,伸出左手,順勢在攔在她身前的一個警員的臉上抓了一把,頓時,五道鮮紅的手指印子,便火辣辣的出現在那警員的臉上。警員一時不防備被抓了個正著,臉上吃痛,頓時視物不清,哎呀呀的叫了兩聲,從車頂上摔了下來,無巧不巧的砸在那價值不菲的小轎車的後視鏡上,嘎巴一下,把一個鏡子硬生生的撞了下來。
警員後腰吃痛,奈何那車主不依不饒,非要他賠償,還順勢記下了他的警號,聲稱要找律師告他。
一個光榮負傷的優秀警員,就這樣淹沒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
蕭雨輕輕皺了皺眉,腳尖一頓,騰身而起,輕輕落在一輛車頂上面,那動作,瀟灑之極,只剩下穿一身長袍,就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了。
蕭雨擺了一個自認為有型的poss之後,腳尖連點,輕盈的竄過兩輛車子,迎上那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子。
這時候,蕭雨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一抬手臂,除下自己上身穿的一件休閒衫,露出健碩的身材來。
好吧,蕭雨比起這些大鼻子老外來,實在是算不得壯碩,反而顯得有點乾巴巴的,至少,比那個一招落敗掉下車頂的警員來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