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剛剛把廁紙塞進自己懷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小指的指尖,竟然劃過了自己大腿的根部,蹭的一下,一種觸電的感覺從腳趾尖傳到頭頂髮根上。
死流氓!李令月喃喃的罵了一句。
二樓發生的事情全部落在李建國的眼裡。
人老成精,李建國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他知道年輕人的事情自己一個老頭子最好還是不要亂摻合。
“我回來了!月兒,蕭雨,你們在家麼?”李建國把公文包掛好,轉身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在家在家。”蕭雨從二樓上走了下來,摸著自己腦袋上的包,連連應聲道。
“在。”李令月的聲音恢復了冷冰冰的狀態,一個字能表達清楚的,不多說第二個字。
李建國招呼蕭雨坐在自己身邊,說道:“在爺爺這裡不要拘束,你可以當做自己家一個樣子。這樣,你的房間就安排在三樓最左邊的房間裡,我的隔壁,你看怎麼樣?”
“謝謝李爺爺。”蕭雨衷心的說道。父親和李建國的交情究竟怎麼樣,蕭雨並不知道。不過看李建國無論是在家還是在醫院,都對自己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孫子一樣充滿關愛,心底還是十分感激的。
李建國看了一下腕錶,道:“這個時間於嫂買菜應該快回來了,你可以先熟悉一下你的房間。半個小時後我們開飯。”
李建國的時間安排,就像鐘錶一樣精準。
他們那個時代的人,對時間觀念的重視,是現在的年輕人無法想象的。
蕭雨應了一聲,轉身上樓。
不是著急看自己的房間,而是……被尿憋的!
“稍等!我告訴你一點需要注意的事情!”李建國從身後招呼一聲,沒等蕭雨轉身回來,他已經起身湊到蕭雨身邊,神秘兮兮的道:“二樓是你月姐的私人領地,我這個當爺爺的都被拒之門外,你在家裡住著,儘量少去二樓,一定小心。”
“哼!”李令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出現在二樓看著這說悄悄話的爺孫二人,用鼻音哼了一聲道。
李建國神色一變,哈哈一笑道:“去吧去吧,記得半小時後下來吃飯。”
蕭雨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奈何人有三急,告罪一聲,直奔三樓。
找到自己的房間,先舒爽的上了一個廁所解決了一下內急的問題,隨後衝了一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再次下樓來的時候,李建國和李令月已經圍坐在餐桌旁邊,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準備齊全,李建國口中那個於嫂簡直已經到了神出鬼沒的地步,並沒有見到。
“來,過來坐。”李建國笑著招呼道:“我習慣晚餐的時候喝上一小杯,你們年輕人都喜歡和紅酒,我這裡還有一瓶82年的拉菲,你和月兒一起來點兒?”
蕭雨連連擺手,道:“李爺爺喜歡喝白酒,我陪著就是了,我喝不得紅酒。”
蕭雨素體偏寒,偶爾也會喝點白酒暖身子。
“唔!”李建國道:“這可比較少見了,怎麼回事?”
“身體體質的關係。不單單是紅酒,任何紅顏色的液體,我都不敢碰觸。”蕭雨稍有些歉意的說道:“說出來不怕李爺爺笑話,連血我都是見不得的。”
李令月聽到這裡,神色忽然也有些黯然。她自己也是一個醫務工作者,自然之道見不得血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意味著什麼。
怪不得他最手術的時候,那女患者竟然一滴血也沒有出。
他不能見血,就把手術精準到不能見血的程度,單單是這份用心,就已經不是一般的醫生所能達到的了。
“你是說,你們那個家族遺傳病,著落在了你的身上?”李建國聽到這裡,神色大變,問道:“如果我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