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王仰天哈哈一笑,目光陰鷙,如同飢餓的狼般閃動著殘酷的光來,道:“你們二人也未勉太天真了,便是平時,你們二人聯手,也末必是我對手,現如今,你二人有傷在身,我要取你二人性命,易如反掌。”
話音不落,忽在間四周一陣呼喝,喊聲如雷。
火光耀眼,照得四周通如白晝,數不清的大量皇宮侍衛,已然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手持長弓,彎弓搭箭,把幾人圍在中間。
北靜王大驚失色,驚道:“這……”
嫦虞輕輕笑了一聲,火光對映下,他俊逸的面上一雙明亮的眼睛灼灼生光,笑道:“你已為我們真的那麼笨麼,哼,我們早有準備了。”
他身後的皇宮侍衛,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道來,荊俊攜著沈玉芙的手,大步走近。
荊俊在二人面前一跪落地,道:“手下保護來遲,請皇上恕罪。”
沈玉芙不禁抿嘴笑道:“好啊,楚長風,嫦虞,原來你們二人早有準備了,害得我為你們而人膽心了半天,嘻嘻,我的心現在還跳得利害呢。”
剛才,他給北靜王點了身上穴道,留在樹林之中,眼見楚長風和嫦虞二人自相殘殺,以至重傷,她得知他二人兄弟反目,竟是北靜王的陰謀,不禁又驚又怕,苦於穴道被點,不能通知二人,正自彷徨,忽然間一人自身後輕輕一拍,解開她身上穴道。
沈玉芙回頭一看,竟是楚長風身邊的貼身侍衛荊俊,不禁大喜,讓他立時去阻止楚長風和嫦虞二人自相殘殺。
荊俊一笑,才這才告訴她,楚長風暗中喧布的旨意,她這才明白,這初兄弟殘殺的好戲,竟是嫦虞故意安排,引誘北靜王說出暗中謀反實情。
沈玉芙心中暗罵,楚長風和嫦虞這二人真是可惡,這件事情竟然懣著不告訴我,讓自己擔心了半天,同時暗歎,嫦虞這人不似好人,可也真是聰明啊。
嫦虞和楚長風相視一笑,兄弟二人隔閡誤解,此時心中方始然釋,心中都是輕鬆了不少。
嫦虞瞧著沈玉芙輕輕一笑,一臉無顧的道:“哎喲,玉芙妹妹,我不告訴你,還不是怕你擔心了,你反倒怪我。”
沈玉芙憤憤不平,雙手叉腰,笑道:“你不告訴我,我更不放心啊。”
楚長風哈哈一笑,道:“沒把此事向沈姑娘說明,是沈謀的不是,沈謀在這裡向沈姑娘陪不是了。”忽然間目光一寒,眼望北靜王,冷冷道,“皇叔,你害死蘭馨,讓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這事我不也和你深究了,但是,蘭馨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子,你害死她,這筆帳如論如何要向你討回。”
他頭也不回的下令,道:“荊俊,先把北靜王給我抓起來,送到刑部,依法論處。”
荊俊俯首應道:“尊旨。”
他盯住北靜王,伸手去撥腰間的寶劍,忽見北靜王向後退了一步,道:“等等。”
楚長風向荊俊點點頭,道:“讓他把話說完。”
北靜王微微皺眉,火光照耀中,陰冷的面上佈滿變幻莫測的陰影,只瞧得人一陣莫名其妙的不安,他冷冷的笑著,淡淡道:“當年,我殺蘭馨這臭丫頭的事情十分隱秘,絕無第二人知曉,不知你二人又是怎麼知道是我做的。”
嫦虞冷冷的笑了一聲,深邃的眼瞳中,有不盡的傷痛,喃喃道:“你也許做夢也沒有想到,蘭馨死的那個晚上,我打傷幾名看守的侍衛從天牢裡逃出來後,雖然得知蘭馨的死訊,傷心之餘,還是去了一趟馨香苑,仔細在蘭馨房中察看了一翻,最後意外的在她書房中找到一封信件。”
“這封信,是她當夜寫給皇兄的,不知為何落到書案之下,這才沒有給人發現,信中,蘭馨雖然沒有言明她的死和你關,卻也給我留下了很多線索。當夜,蘭馨以為,第二天便可以和我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