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花蛇,緊緊纏住了他的脖子,丁無鬼只覺的呼吸頓時極為困難,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陸少承心中矛盾而又掙扎,要是貿然出去,這呂陽出爾反爾,恐怕兩個人都性命堪憂,可如果不出去,丁無鬼必然會被呂陽結果了性命,而自己現在的修為又不高,即便是出去了,也是於事無補。
陸少承一咬牙,出去也是死,不出去也是死,無論結果怎樣,自己都不該窩囊的躲在這裡坐以待斃。
就當呂陽的‘三’字剛一脫口,陸少承便從牆邊現出身來,他快速的朝著呂陽衝過來,邊跑邊喊道:“呂堂主!我已經出來了,你快點放開他!”
呂陽心中差異不已,這聲音分明耳熟的很,可一時竟又想不起來,等到陸少承快靠近他時,方才驚愕的說道:“陸少承!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麼說,那天去幫內揭穿我的人就是你了?”
“沒錯,就是我!”陸少承仇視著呂陽,憤懣的說道。
“那麼,那天我在冰窖屋頂的談話,你也聽到了?”
“是的,而且我聽的很清楚,你這個叛徒!”陸少承咬牙說道。
“呵呵,你們既然送上門來了,我可不能讓你活著出去,要怪只能怪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放著好好的天下幫不呆,偏偏過來送死”呂陽說罷,掌心即刻出現了一道墨綠色的光芒,他猛然一揮手,那道墨綠色的光芒直直掠向了陸少承。
虧得陸少承之前有過極限訓練,身形步法已經非常靈活,就在那道綠芒即將擊中他時,陸少承一個靈活的閃身,竟是躲了過去,身後那一棟瓦房,頃刻間被這綠芒破壞的破瓦頹垣。
陸少承心中暗暗後怕,若是剛才自己動作稍稍遲緩半刻,自己就有可能粉身碎骨,一名嗚呼了,陸少承連忙將罡氣附體,警惕的盯著眼前半人半魔的呂陽。
“幾日不見,你小子的修為好像精進了不少,不過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夠我練幾下!”呂陽惡狠狠的望著陸少承,不屑的譏笑著說道。
那頭齒紋狼也早已經緩過神來,正一步步的逼向陸少承,隨後等候呂陽的命令發起攻擊,而體內那股灼痛卻沒來由的出現了,陸少承只覺得手臂一麻,握在手中的焚焰刀柄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在這空寂的村莊之中尤為刺耳。
呂陽眉頭一皺,眼神中竟有一股貪婪之意升起,他有些驚詫的說道:“焚焰!怎麼會到他的手中了!”
焚焰的突然出現,竟讓呂陽一時間競走神了,而纏繞丁無鬼的那條花蛇也鬆了開來,丁無鬼瞅準機會,體內所有罡氣全都充斥到拳頭之上,他猛然躍起身,一拳打在了呂陽的心窩處。
呂陽吃痛,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那副可怖的面容此刻更加的扭曲,丁無鬼順勢將骷髏斧重新握在手中,又連忙跑到陸少承身邊,還未碰到陸少承的身體,卻感覺一股強烈的炙熱感傳來。
丁無鬼面露憂色的說道:“少承,你怎麼了?是體內咒劫又開發發作了?”
陸少承痛苦的點點頭,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而布袋中的小冰,似乎也覺察到異樣,急忙探出頭來,看著陸少承,口中發出嗚嗚的叫聲。
“蠢貨,你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撕碎了他們,這焚焰我今天是要定了!”呂陽說著,身形忽然凌空飄起,將那手中蛇形法杖舉起,一道奪目的光芒沖天而起,直入雲霄,將那半個天空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呂陽大喝一聲,那蛇形法杖對準了那隻齒紋狼,只見又是一道光芒從那法杖的頂端射出,盡數注入到那電光齒紋狼的體內。
“不好!他將法杖中的魔能全都注入了這齒紋狼體內了!”丁無鬼此刻萬分擔心,一旁的陸少承體內那股灼痛偏偏在此時出現,而這身後的一階魔獸又吸收了不少魔能,此時二人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