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大道理,變得更容易讓人接受一些。看上去,不那麼說教了。
但饒是這些,卻已經讓三位老臣,心中都掀起了巨浪,一時間皺眉沉思,一言不發。
“只是,這韁繩,該如何綁在這匹野馬身上。自古以來,每朝每代都在摸索,但效果卻……”身兼御史大夫,對律法最為熟悉的李思君率先回過神來,自言自語了一番後,抬起頭,看著李牧。
但就在李牧,準備將心裡整理的一些東西,傾囊相授的時候。
雅間下面的一樓大廳,突然出現了讓人很不愉快的一幕。
表演完畢的青竹姑娘,衽衽一禮後,就準備下臺。
但就在這時,坐在下面的一個東瀛武士,突然衝上了臺。一把將青竹姑娘臉上的輕紗扯去。然後嘿嘿淫笑著,就要將青竹姑娘抱起來,往後臺走去。
老鴇見狀,頓時大驚,抬腳便向太上走去,準備制止這一幕。
但隨後,太子府上的那個管家,卻一把了拉住了她,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塞給了老鴇。
老鴇臉色變了變,最終難以拒絕銀票的誘惑,收回了邁出的一隻腳,低下頭不再說話。
而一樓大廳中,那些看客們,雖然有幾人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但絕大多數的人,卻一臉麻木,甚至很多人都在吹著口哨,一個勁兒的拍手叫好。為那東瀛人加油鼓勁。
“草!”
剛剛轉過頭的李牧,看到這一幕後,臉色大變,抓起桌子上的茶盞,就朝著樓下那管家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一旁,林平之看到李牧突變的臉色後,深知李牧性格的他,行動更快。
整個人如同一道青色殘影一般,從二樓跳下,直接衝進了後臺。
在林平之衝下去的那一刻,李牧已經飛快起身,推開雅間的門,就朝著下面衝了過去。
身後,衛虎陰沉著臉,大步追隨著李牧的腳步,跟了上去。
李思君抬手召來了自家下人,低聲在那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後,擺擺手就讓他下樓去了。
而杜石,則依然穩坐椅子上。
他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樓下已經亂成了一團的場面後。
端起茶抿了一口,目光停留在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慘嚎不已,大聲喊著有刺客,有刺客的太子府管事身上,目光復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至於說李澤民。
這個大周尊貴的王爺,此時正抄起一把椅子,用盡全力,朝著樓下那太子府管事腦袋上砸了下去。
“你怎麼看?”李思君面色鐵青,坐下來後,看著杜石道。
“老夫,很失望!”杜石身體後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道。
“那他呢?”李思君指著翻過憑欄,直接跳下去的李澤民的背影,淡淡問道。
“鋒芒畢露,胸懷可見一斑!稍加磨練,必成大器!”杜石沉吟片刻,多年來,首次對這位驚採絕豔的秦王殿下,做出了評斷。
“那,齊王呢?”李思君想了想,微笑著問道。
“你以為今天這件事,齊王沒有出現,就跟他沒關係了嗎?”杜石冷笑道:“這個人,太陰了!”
李思君身為元老,自然獨具慧眼,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聽完杜石這番話後,李思君沉吟片刻,抿了一口差,微微點頭。
“那麼,我們是否需要作出態度?”李思君想了想,淡淡道。
“不不!”杜石想了想,搖頭道:“情況不明,為時尚早!”
“也是!”李思君輕嘆一聲,緩緩起身,看了一眼樓下混亂一團的場面,然後抬起頭,朝著皇宮所在的方向望去,輕聲道:“也不知陛下是怎麼想的!”
等李牧和衛虎衝下樓的時候,林平之已經拎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