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愛撫的痕跡,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雲妃又早春心蕩漾,在戰龍熟練的撫愛之下,以及那輕薄的言語和動作,讓白雲妃嬌羞無限。戰龍的壞氣十足,不知為什麼,就是讓白雲妃感到親切,感到不可自拔,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連白雲妃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就喜歡上這個壞壞的小賊的。又一番雲雨過後,白雲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戰龍執意挽留,白雲妃卻說:“你這小賊壞得很,我留下來怕你欺負我,再說我還需趕回島去告訴我姑姑知道。”
戰龍只好答應,臨別時戰龍問道:“我什麼時候下聘禮招安你們?”
白雲妃道:“等皇帝來瓦橋關,你就請旨。”
戰龍說:“這件事情可不是兒戲,六哥現在專權專政,我就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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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妃說道:“那我回去報告,島上的事全由姑姑做主呢,父親好多事都聽姑姑的。”
戰龍這才放心,心中馬上又想起七星鳳凰樓上那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心中遺憾道:“去了好幾次七星鳳凰樓,都沒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樣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這天。新任定州節度使童帽,率肅州總兵、雄州總兵、益津關總兵、淤口關總兵等十數路人馬陸續趕到。宋軍在瓦橋關外紮下聯營,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來。
第二天清早,瓦橋關全城上下一片歡騰:號角連天,鼓聲動地,禮炮陣陣;東城門旌幡蔽日,彩旗飄飄,人潮洶湧。通往總兵府的大街上淨水潑街,黃土墊道,左右衛兵盔明甲亮,旗幟鮮明,拱衛在寬闊的大街兩側。市民們自發地擁到大街兩側觀看這盛大的歡迎儀式,眾人議論紛紛:“到底是哪一位大官來了?”
“是呀,看樣子絕對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親自來了?”
“說不準,不過這氣派,是咱們這裡有史以來最隆重的。”
正午時分。
鼓樂之聲大作,一隊鑾儀衛遠遠而來。前列飛虎、飛熊、飛彪、飛豹四色軍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漢軍士開道,後隨五百名盔明甲亮的禁衛軍。鑾儀之後,閃出繡著燙金趙字的大宋赤焰虎頭旗。十二名相貌標誌,身材矯健的女官衣甲鮮明,分列兩邊依序列徐徐開來。一座金頂逍遙駕上面端坐了當今天子宋太宗。在禮部官員和瓦橋關所有高階將領的簇擁之下,金頂逍遙駕緩緩經過東門大街,朝著總兵府方向行進。
莊嚴肅穆的總兵府外,廂軍中精挑細選的健壯士兵分立兩側,長長的通道上空無一人。
殿內,宋太宗趙光義頭戴紫金冠,身著袞龍袍,雄踞于帥案之上;鎮北宣撫使兵馬大元帥戰龍,邊關兵馬督監楊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官員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掃視了一遍殿中群臣,輕輕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嚴峻:“都說西北防線固若金湯,想不到,朕還未到邊關,就聽說道一個壞訊息!”
帳下所有的將軍面面相覷,不知此話是何含義。
太宗用嘲弄的語言說:“太祖登基的時候就說,後漢隨滅,但是遼人兇狠。西北戰事不可大意,此番遼人犯我邊境,意圖就是奪下瓦橋關,打通南下的路線。瓦橋關雖是彈丸之地,但這裡卻是我大宋之命脈,因為這裡有延綿八百里的水域長城。一旦遼人渡過易水,他們的鐵騎將縱橫馳騁於易水南岸的萬里平原,我大宋國土還不任由踐踏?王大人,在瓦橋關的佈防實在令我擔憂啊。”
王渙臣連忙跪倒謝罪道:“臣知罪,好在楊元帥親自率兵趕到,遼軍這才未敢輕舉進犯,現在聖駕又親赴瓦橋關督戰,邊關軍民一定是士氣高漲。”
太宗接著說:“去年那場大戰,瓦橋關兵力薄弱是很明顯漏洞,乃佈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