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
“廢話真多。”
“……”
蘇頌離開了,陸辛和葉修遠也隨即告辭,兩人回去的路上,葉修遠一邊開車一邊看自家老婆的神色,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話說!”陸辛輕啟朱唇。
“昨天去大舅子那兒,正好他在和顧澈打電話,好像又要幫小行去韓國和醫院打官司。”
“蘇頌這是開了外掛啊到處給喬小行搶錢,說起來,這不像蘇頌的行事作風啊!幾個意思這是?”陸辛蹙眉深思一會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你猜的那樣!”
“我都為你義無反顧的悔婚了,還有啥是不可能的!”葉修遠說,臉上堆出討好的笑意。
“如果我不是蘇家的私生女,你會?切!騙傻子呢?”陸辛一臉不屑,轉而又托腮凝視窗外,蘇頌這行徑透著詭異啊!
開庭的日子,喬小行放療過後已經十一點多,庭審已經結束了,蘇頌應該很快會來的,喬小行今天很疲憊,不用儀器都覺得自己心律不齊,頭也有些暈暈的,於是讓媽媽扶自己躺下,想歇一歇緩一緩稍微有些胃口再吃。
喬小行腦子裡一直亂哄哄的,眼前也亂七八糟,黑的白的及各種顏色的線條在她眼前紛紛亂亂,好像要把她緊緊捆住,讓人心煩如麻。
護士開了門,請蘇頌和顧澈進去,三人同時一驚,原本該睡人的床上只有稍皺了些的床單證明剛有人在,可,人呢?
“喬小行?”顧澈出聲。
倒是護士冷靜,思考了下疾步走到床另一邊:“小行?”
站在門口的兩位就見喬小行的頭從床的另一邊緩緩冒了出來,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跟他們說:“不小心掉下去了,沒吃飯,爬不起來,也懶得爬,沒想到睡過頭了。”
護士扶喬小行在床上躺好,把床給她搖起一些,又給她檢查了一下才對兩人說道:“小行,你今天血壓有點問題,我去喊主任來,兩位帥哥,今天的探視時間最好不超過十五分鐘,她需要休息。”
護士出去了,蘇頌很乾脆利落告訴喬小行法院裁決:“十九萬八千六百二十。”
顧澈也很利落:“你好好休息,改天來看你。”
醫生很快來了,蘇頌和顧澈被客氣的請了出去,兩人在病房外稍作停留便一起離開了,到了樓下,顧澈問蘇頌:“蘇律師,喝一杯去?”
“沒空。”蘇頌是這樣回答的。
回到家,薩摩搖著尾巴撲上來,傷勢痊癒的小狗留下了微跛的後腿,毛長出了許多,整個狗看起來順眼多了,蘇頌把公文包放在玄關鞋櫃上,扯下領帶掛在衣帽鉤然後才走到沙發坐下。
薩摩竄到他身上,賣萌求撫摸的沒節操的樣子,真像那個誰!本來想把這傻狗給喬小行養,現在看來不行了,蘇頌撓撓薩摩的下巴說道:“居然砸我手裡!”
門鈴響了,蘇頌看了眼,是白伊文,他這才猛然想起前兩天白伊文給他電話時說最近會到s市出差,順便和他談一談。
談什麼,兩人心知肚明,只是蘇頌最近太忙,根本沒時間,或者說潛意識的不願去想這件事,所以看到白伊文突然出現,彷彿在提醒他履行什麼約定,蘇頌的心情瞬間就更不好。
“本來想約你到外面吃,可是你電話關機了,我只好找上門來了,蘇頌,沒耽誤你什麼事吧?”
“沒。”
白伊文進來,見到變化很大的薩摩很高興的去揉搓了一番才在沙發上坐定,看著蘇頌,滿臉嚴肅與認真:“蘇頌,我這次來出差,其實順便也看了兩家醫院,我們不如直說吧,對老人家的安排,你怎麼看?”
蘇頌去拽領帶,發現領帶已經被他扯掉了,於是收回手,看著白伊文:“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