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門口的那位“徐警官”已經上車裝備離開了,這位中年婦女趕忙一拉車門也坐了進去。
車上的那位徐警官見了也沒說什麼,朝開車的警員說到:“先走~”
等離開飯店有一段距離後,這位中年婦女才氣憤道:“小徐啊,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周姐這一身衣服才剛買了沒幾天,現在全被那兩個小赤佬給我糟蹋了。”
副駕上的徐警官忍了好一會也沒忍住,最後到底還是咆哮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今天差點被你給害死了。你知道人傢什麼來頭嘛,啊?別說你了,就是我們局長來了看見人家也得客客氣氣的。”
後座上的中年婦女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囁嚅到:“這。。。不會吧。我。。我看著不像有什麼來頭啊!~”
“看著不像?難道非要人家在臉上寫著嘛?人家的朋友都是。。是。。。”
這位快要氣炸了的徐警官到底還是沒說出對方的名字來。跟這樣一位暴發戶談上層勢力、簡直是對牛彈琴。這件事可大可小,萬一被借題發揮,今天出警的這些人全得跟著倒黴。此刻他的腦海裡已經在想著怎麼彌補這件事了。。。
下海市市政辦公大樓、政法委書記辦公室。
“小丁坐!~”
“謝謝局長!~”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丁翰墨,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沉穩、氣質儒雅,帶著一股淡淡的鋒芒。一身筆挺的警服穿在身上、給他俊朗的面貌上更是添了幾分神采。
這位五十來歲的局長大人真是越看越滿意,笑著問到:“你們兩個人現在到什麼地步了,有沒有考慮過什麼時候結婚的?”
本來滿肚子話要說的丁翰墨,聽到辦公桌後面男人的問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最後還是回到:“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見他一副尷尬的樣子,這位局長大人也知道現在不是談這個事情的時候,換了個話題道:“你的想法很有見地,不過這裡面涉及到很多問題,不是光把錢拿回來就行的。”
丁翰墨一臉困惑的道:“這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嘛,他有能力進行國際追討,我們只要提供相關情報就行,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不妥嗎?”
辦公桌後面的男人正是洛雨涵的爸爸、下海市政法委書記洛興生洛局長。聽到丁翰墨的問話,這位洛局長搖搖頭回到:“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的,牽涉到很多事情,萬一要是。。。”
想了想這位洛局長還是沒說,看著他笑道:“你的這位朋友挺有本事的嘛,上回我們那兩套儀器也是他幫忙運回來的吧?”
丁翰墨想了想到:“是的,他在南美洲那一塊挺有辦法的,很多事情找他比找當地政府有效多了。”
他這句話可不是無的放矢,雖然他不主管刑偵這一塊,但是該知道的事情還是能知道。就好比方遠山在巴西發生的一些事情,雖然丁翰墨沒有刻意的去打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多少也瞭解了一點。
在看到那些相關資料後,當時丁翰墨可是目瞪口呆的,這位“好人”簡直可以說是個混世魔王,巴西那一塊被他折騰的可不輕。尤其是那些沒有證據的小道訊息,他更是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那是他所認識的方遠山乾的嗎?
沒容他多想,對面的洛局長笑道:“聽丁市長說他幫下海的鐵路局聯絡了一單業務,是不是啊?”
見到氣氛輕鬆了下來,丁翰墨笑道:“那本來就是他的產業,當地鐵路局跟他拿喬,他一氣之下就跑回國來找承建單位了。”
“哦,我說這小子這麼愛國呢,原來是有原因的!~”
說了一句的洛局長、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到:“他在南美那邊認識很多人嗎?”
“好像是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