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趙凱文等人先行一步,而自己先去設立距離北京不遠的燕趙地區的第九軍區特事醫院辦點事情,
然後再去南海地區與他們會合。
因為萬青山不在,乞連城找不到兌現這次任務佣金的人,又不想見特事工地的其他人,
所以也帶著龍三思和金大腦袋先行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乞連城叮囑郎天義,如果下定決心要來一次特殊領域上的革命,就隨時聯絡他,
免佣金,食宿自理,隨叫隨到。
就這樣,一夥人再次分成三股不同的路線,最終回到地支特事處報道的,就只剩下了金剛和趙凱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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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軍區特事醫院大門外,一輛救護車剛剛駛離不久後,一輛計程車從另一個方向朝著院門口行駛過來,
由於這裡禁止其他的社會車輛靠近,因此那輛計程車只好停在醫院的附近道口。
計程車的車門開啟,一名身穿牛仔褲,黑色皮夾克,戴著墨鏡的俊朗青年從車裡走了下來,他似乎對這裡很熟悉,
輕車熟路的走到內院門口的哨亭,從內懷裡掏出一個證件,遞給一名守衛,那名守衛翻開證件,
向名稱和照片掃了一眼,上面寫著,中國特色工地,天干特事處,特務幹事,郎天義!
郎天義隨即摘下墨鏡,朝著那名守衛點了點頭,似乎在向其證明證件上的人就是自己,那名守衛核對了一下,將證件還給他,
郎天義將證件收起後,快步朝著特殊病症監護區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要去見一個人,一個他在執行任務過程當中,日夜惦念的人,雖然對於整個特事小隊的人員來說,
那種驚心動魄的緊張和緊繃的神經,在他們雙腳踏上中國的土地後,就已經過去了,但是對於郎天義而言,
只有見到了她的安全,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才能夠真正的安穩下來。
郎天義進入內院大樓,直奔三樓伊莎古麗的病房,卻發現之前伊莎古麗躺著的病床已然空空如也,
只有兩個年輕的小護士在那裡疊著被子,郎天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連忙跑進病房,
向其中一名護士問道,“這張病床上的患者呢?”
那名護士回答道,“已經轉院了!”
“轉院!?為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就在剛才吧?據說是上面國家特委會下達的命令,已經聯絡到國外的腦神經專家,就將這個病患轉移到國外的醫院特事醫院治療了。”
郎天義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激動的問道,“林晴呢?”
“你不知道麼?林醫護長已經離職了好些日子了!”
“離職!?為什麼要離職?”
郎天義一頭霧水的問道,彷彿在他去埃及執行任務的這段日子,整個後方的世界都變了樣子。
“林護士長是突然離職的,沒有任何的徵兆,我們也不清楚,甚至院長都不知道,說是離職,倒不如說是人間蒸發了!”
另一個護士說道,“你不要亂說,林醫護長對我們很好的。”
“我沒有亂說啊,林醫護長本來就是突然消失的嗎,她跟誰也沒有打招呼啊!”
郎天義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覺得自己再問她們也問不出什麼重要的訊息來,再在這裡呆下去,
就只是浪費時間而已,他嘆了口氣,接著快步朝著病房門外跑了出去。
他在一邊跑的同時,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翻出安娜的號碼撥叫了出去,可是電話響了半天對方卻沒有人應答,
在他即將跑到一樓大廳的拐角時,突然見到安娜正在大廳的門口,跟兩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