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個年紀還能把競技狀態保持得如此之好,本身就有點神乎其神的意味。
楊卓希還想說什麼,顧霖均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來跟對面的人說了幾句,結束通話後顧霖均攤開手,說是祁瑞出門沒帶房卡,等他回去開門。
臨到走之前,他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說。
“既然知道是最後了,那就好好打吧。說起來,這估計也是我最後一次站在這個高度了。你要退役,我也差不多,大家都沒幾年能打了。沒準明年我就變成個撈比,帶著隊伍俯衝LSPL。”他輕笑一聲,“你不是一直說想要個巴德面板嗎,PND隊服同款怎麼樣?”
“算了吧,我們隊服那麼醜,要也是要琴女奶媽這種大胸妹子。”
楊卓希嘲笑了他幾句,讓他快點滾。
送走了顧霖均,他關掉燈,慢慢閉上了雙眼。
不知為何,有的只有回不去的時光,在閃耀之後黯淡。
“你喝酒了?”
從電梯裡出來,顧霖均一眼就看到半蹲在門前等他回來開門的祁瑞。
他穿了件白色的連帽外套,裡面是件塗鴉T恤,頭髮亂糟糟的,滿臉的倦意根本掩飾不住。
看到等的人回來,他搖晃著站起來,不穩到顧霖均看得心驚膽戰,連忙伸手去扶,一扶就聞到了一股酒味,這才有了一開始的問題。
“嗯,喝了一點。”他將目光對焦到顧霖均臉上,努力從一團糟的腦子裡搜刮詞句。“對不起,我把房卡忘在隊服口袋裡了。”
顧霖均看著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簡直像個做錯事的高中生,就算心裡有火都不可能發出來,更別提他根本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生氣。
“進來吧,洗澡,準備睡覺,明天的訓練賽好好打,不然阿七要把你們的皮都給扒了。”
進到房間裡,兩人一前一後收拾好衣服去洗澡。祁瑞喝得顯然不是他說的“一點”那麼多,反應比平時遲鈍了八百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