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在何處,但是也知道此地一定在山區之中。
渡禹領兩人來到一座雅靜的小別墅裡面,然後對林寶駒和許白白說道:“兩位請暫且休息一下,明日一早我們再上山吧。靈隱山之上,飛機是無法飛上去的,所以只能夠步行而上。”
說著,渡禹竟然獨自一人站到了院子裡面,並不打算進別墅休息。
“道長,這天氣這麼冷,而且又在飛小雪,你就進來歇息一下吧。”許白白對渡禹說道。
“我們這些修道之人,已經忘卻了安逸享樂,站在雪天和躺在床上,於我而言都是一樣。”渡禹不為所動地說道,“何況,最近山門有了變故,不是很太平,我呆在這裡守著,起碼可以安全一點。”
許白白又接著勸說了幾句,但是無論如何,渡禹就是不肯進屋。
林寶駒見狀,只能讓許白白離開,留著渡禹一個人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進屋之後,許白白才說道:“這個老倒是的脾氣真是古怪,居然這麼倔強。”
“他也是為了不讓我們有危險啊。”林寶駒說道,“你先前注意到了沒有,他手臂上纏著黑色的絲帶,這說明靈隱山有什麼重要的人物去世了,而他又說讓我們來參加靈隱山少主的繼任大典,你知道他們的少主是誰嗎?”
“誰啊?”許白白愕然地說道,“不會是風……叔叔吧。”
“當然不是了。”林寶駒說道,“不過這人你也認識,他就是裘雲。”
“裘雲?怎麼可能啊。”許白白一臉的疑惑,說道:“他又不是道士,而且他只是一個學生,跟這靈隱山有什麼關係啊?”
“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林寶駒說道,“我定渡禹的口氣,現在裘雲雖然很快要繼任門主了,但是並非所有的門人都在支援他,所以他在外面待著,實際上是給我們站崗,擔心我們遇到什麼危險。”
“這麼來說,我們這次去靈隱山,還真有危險了?”許白白說道,“我只是想找我親爹問個明白啊。”
“你不用擔心了,我既然帶你來這裡了,就一定會護著你的安全。”林寶駒安慰許白白說道,“好好睡一覺吧,明日大概就能夠見到你父親了。”
“那……晚安了。”許白白說道,她實在有點困了,找了一個房間很快睡了下來。
屋子很暖和,林寶駒並不擔心許白白會休息不好,他只是擔心站在外面的渡禹。
林寶駒一直沒有休息,直覺告訴他今天晚上並不太平,所以他一直開著窗戶,並且熄了燈,留意著四周的動靜。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山間的樹林上傳來“簌簌~”地雪落的聲音。
原本山林中落雪的聲音再平常不過,但是林寶駒敏銳的聽覺卻分辨出這些雪落的聲音是人為造成的,而且不止是一個人。
同時,林寶駒也感覺到屋子外面的渡禹身體起了變化,周身的靈力波動已經開始逐漸增強了,看來這個渡禹的確不是庸碌之輩。
片刻之後,山林中的人已經迫了過來。
渡禹朗聲說道:“都是一個山門的人,行事何必鬼鬼祟祟。”
四周並未出現人影,只聽見一個聲音說道:“渡禹,你也算是我們靈隱山能夠排上號的人了,死在這裡實在是可惜,如果你能夠棄暗投明的話,師叔一定會既往不咎,而且日後還會對你委以重任的。”
“我渡禹只聽老門主遺命,效忠於少門主。”渡禹淡淡地說道。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準備送死吧。”說著,黑暗之中撲出來四個人影。
這幾個人都是源自同一派系,所以彼此的術法和修為都陳然於心,一動手就拿出了各自的真實業績,一時間屋外金光閃耀,勁氣呼嘯,連地上的雪花都捲了起來。
短短几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