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我已經訂好了位置。”
韓瑜的父親看起來一副儒商的模樣,他點好了菜後,才舉起酒杯,對林寶駒鄭重地說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謝,這次多虧有你幫忙,不然瑜兒的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痊癒。看得出來,小兄弟是有本事的人,先前你說‘精通中醫’,看來不僅是精通,簡直是出神入化了。”
林寶駒連忙起身,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道:“叔叔過獎了,其實我的這點醫術,那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不過是因為了解韓學姐的病情,所以做到了對症下藥而已。”
“你們先別客套了,林寶駒同學,我怎麼覺得你眼熟,但是就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呢?”韓瑜直來直往,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開學的時候,韓學姐不是在負責接待心生嗎?”林寶駒笑道,抓了抓額上的捲髮,“那時候要不是韓學姐給我指路,只怕我就在這江城迷路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呢。”
韓瑜恍然大悟,點頭道:“對了,有點印象了。這次真是多謝你了,不過周濤現在還趟在醫院裡,麻煩你過一會將他也救醒吧。”
周濤就是韓瑜的男友,是體育系足球隊的,但是由於韓瑜的父母並不滿意,所以韓瑜並不敢在他們面前稱呼周濤為男友。
提到周濤,韓瑜的母親果然冷哼了一聲,但是礙於林寶駒在這裡,並沒有立即發作。
韓瑜的父親畢竟要明白事理一點,說道:“瑜兒說得對,救人為重啊。”
“這個我知道,過一會韓學姐支開周學長病房裡面的人,我就進去救醒他。”林寶駒道,“人太多了的話,有點不太方便,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醫生,也沒有行醫證的。”
韓瑜點了點頭,明白了林寶駒的尷尬之處,說道:“林學弟,我想問問,我們兩個人究竟是得的什麼病,明明都是好好的,怎麼會忽然昏迷不醒?”
“這……”林寶駒遲疑了一下,說道:“人常說病來如山倒,這得重病的人差不多都是這樣的。”
韓瑜的父母雖然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看到女兒沒有問題了,也就不想繼續追問。韓瑜的母親說道:“瑜兒,晚上我就和你爸爸飛回上海去了,你病剛好,要注意修養身體。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讓這位林同學給你瞧瞧,他的醫術看來比你們校醫院的那些庸醫好多了。今天到醫院,那些醫生居然說你沒有半年的修養,根本別想出院……”
“知道了……知道了。”韓瑜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你可別嫌媽媽嘮叨,那個周濤,你以後還是少跟他來往。”
“知道了,知道了……”
飯後,林寶駒和韓瑜一家人剛從學子餐廳出來,卻正好碰見了楚楚跟幾個女同學走進餐廳。
楚楚先是有點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林寶駒居然有錢出入這裡,然後笑著對林寶駒說道:“看不出你小子的生活過得還挺滋潤的啊,居然頓頓都有人請你在這裡吃飯,我楚楚不想佩服你都不行了呢。”
楚楚身邊的那幾個女生看見老實的林寶駒被挖苦的樣子,都在一旁低笑。
韓瑜雖然不知道楚楚跟林寶駒什麼關係,但是看見林寶駒這麼被人挖苦,冷言回敬道:“有人請吃飯,總比花家裡的錢請別人吃飯好吧,是不是?”
“你……好,林寶駒,等著瞧吧。”楚楚想起那個半年之約,心想到時候非要把這個傢伙狠揍一頓不可。在楚楚看來,她原本是楚青木最疼愛的子孫,但是自從出現了這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林寶駒之後,她就經常在楚家聽人提及到這傢伙的名字,而且楚青木也對這個傢伙另眼相看,讓她感覺失去了以前在家中的優越感。
晚上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周濤差不多已經醒轉了過來。
林寶駒雖然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