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的、並崔國公孫女兒一道接進宮去了。”
李詩薇說起過這件事情。
“恭喜夫人了。”如意說的淺淡,司馬氏柔聲卻堅定:“我的話撂在這裡,只要你把話為準了,我是不改初心的。”
她怕如意誤會她是傷口上撒鹽,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只要你堅持住了,總能守得雲開見月明。鄭大人……”她壓低了聲音:“都傳說鄭大人是天生的戰神,要守著大燕江山的,哪裡能這般輕易折損在小人手裡。”
如意心頭蹦蹦直跳,她顧不得形象,一把攥住司馬氏的手:“夫人有他的訊息了麼?”這都快一個月了,李煒因為南邊兒的戰事和水患,到這裡走動的時間不如原來頻繁,可是這三不五時的來,就算只是坐坐,她也實在不想應酬,本來她想著能拿薛太后的命來做條件,又怕李煒真的就當了真,她想來只覺得後怕,還好還好她剎住了腳,如今薛太后被禁了足,說是生病……
“我也是胡亂說說。”司馬氏怕如意太過高興壞了事,遂道,如意眼裡的光亮如同放過的煙花,一閃而過,司馬氏也覺得可惜,閒話了幾句遂去了。
司馬氏前腳走,李煒後腳就進了屋子。
如意嘲諷一笑,如今倒好,李煒在這府裡算是來去自如了。(未完待續)
40 捧殺
“瞧著面色好了些。”李煒笑著對如意說話,如意神色淡淡的,把玩著玉環綬上的流蘇,並不答話。李煒也不管這許多:“當初儲秀宮是太祖為太后修建的……你若是喜歡那裡,就住那裡。”他說完如意就抬頭:“我不進宮。”聲色淡然反而帶著堅定,李煒笑意一凝:“要是不喜歡,住在養心殿都可以……”如意起身往外走:“屋子熱,我想出去走走。”
李煒一把拉住她,也肅了臉色:“寧順,朕……沒有耐性了。”如意心知此刻不是和他倔強的時候,遂緩了緩臉色:“這個時辰,你出來做什麼?不是說西寧王叛亂勢如破竹麼?”
“哼,他能成什麼事!”李煒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見如意對外頭事情上心,就拉著如意坐下:“疥蘚之疾,不足為患,我擔心的卻是父皇的遺詔。”
如意不解:“先帝遺詔?西寧王不是拿在手裡了麼?”
李煒嘴角一扯:“他?遺詔不在他那兒。”
“你知道在哪兒?”如意更疑惑了,他是帝王,既然知道怎麼會絲毫沒有行動?
“不僅知道,還不能動他。”李煒臉色更沉,如意福至心靈,大約知道了在哪處了,她低著頭沒說話,李煒起身:“說起來,我也還有些事情,你這邊準備著,過兩天,我就來接你。”
如意起身送了他幾步,斟酌著語句:“如今,你事情也多,何苦在這當頭惹人口舌……況且……”她微微垂著頭,李煒只看到她的睫毛顫巍巍的,如同清晨蝴蝶扇動的翅膀,看著只覺得溫暖。他越發放柔了聲音:“你能想著我,我很高興。我不怕那些閒言碎語,你不用擔心。”
如意看著他的背影。心越發沉了,轉身進去。看到妝奩裡那套羊脂玉首飾,想到鄭元駒,喟然嘆了一聲。
萬貴太妃的葬禮辦的很簡陋,可以說是寒酸,萬國宮臉色越發不好了,他上書請求恢復萬信明世子爵位,李煒按而不發,蘇國公被認命為平南將軍。去了南邊,對於南邊的水患,李煒發了罪己詔,同時下令以謀反罪誅殺博陵崔家全族。夏太傅一力阻止:“……博陵崔氏乃文人聚居之族,詩禮傳家,皇上此舉只怕會掀起博陵一方文人的不滿。”
李煒眉頭一挑:“太傅未免管得太寬了。”這話已經帶著怒氣,夏太傅還是不改初衷,在內閣裡把這個批文打了回去,李煒在朝堂上發了火,捋了夏太傅的職:“你老懵懂了。還是回家帶孩子去!”
夏太傅摔了笏板,梗著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