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說道。
張老太爺和張成都隨著她所指看去,見那邊人潮湧湧穿著打扮各不同,手裡肩上都拎著擔著籮筐。
“供奉?太平居?”張老太爺有些驚訝,“原來叫你去是為這個啊。”
丫頭點頭。
“太平居?”張成喊道,“太平居是你家的?”
丫頭再次含笑點頭。
張成還要再說什麼,丫頭帶著歉意施禮。
“我要忙去了,過後再來伺候太爺。”她說道。
看著丫頭走開,張成面上驚訝不已。
“太平居竟然是她主人的?那定然知道那且停寺五字是誰寫的!”他帶著幾分激動說道,一面搓手,“太好了,爺爺你快去問問那寫字的高人是哪位?”
張老太爺神情也驚訝,旋即釋然哈哈笑了。
“果然,果然。”他說道。“原來是她,原來是她!”
“是誰?”張成不解問道。
“這娘子,憑的又是太平二字。”張老太爺沒回答而是搖頭笑。
“太平?天道無親,為善是與,所謂太平,恰好名字。”張成不解問道。
似曾相識的對話不由在耳邊響起。
“太平饅頭的確挺好吃。”張老太爺哈哈笑道。
太平饅頭?
張成愣了下,這跟太平饅頭有什麼關係?那太平居並非是賣饅頭的。愣神間張老太爺施然向大殿而去。他忙跟上。
看著丫頭回來,吳掌櫃和李大勺並沒有好奇的詢問,各自心神不安,甚至都沒發現丫頭的來去。
“李大哥。你別緊張。”丫頭忍不住安慰道。
李大勺低著頭嘴裡不知道念念什麼,手不時的攥緊又鬆開。
“是,不用緊張,你練的好好的。”吳掌櫃也說道。
他們一行來了四人,徐棒槌揹著一個挑擔,一邊是泥爐,一邊是炊具。
“是啊是啊,豆腐備的齊齊的,佛也不行。就換花。”他也跟著說道。
他這話不說還好。說了李大勺反而更緊張。
現場雕刻,一舉而成,成就成了,不成就砸了,哪還能讓你試個兩三次。
前方人潮湧動。是開始讓擺放供奉了,因為他們在最裡面,幾人忙向前擠去,免得被人堵在外邊。
但到底人多,還是被人擋住了,在最顯眼的外邊位置上,一大群人呼啦啦的擺放桌案,如同他們一般也用這火爐,只不過人家用車來運送,比起他們一人擔著要奢華的多,擺出來的器具非金既銀,晨光下熠熠生輝。
“你們讓一讓,讓一讓。”徐棒槌喊道。
“讓什麼讓,等著。”擋路的小廝也不客氣的喊道。
徐棒槌立刻瞪眼,吳掌櫃忙拉住。
“小哥,我們人少東西少,稍微擠擠就過去了。”他含笑說道。
那小廝打量幾人一眼,見他們不過四人,穿著傢什簡單,便帶著幾分倨傲哼了聲。
“人少東西少,那還急什麼,等等吧。”他說道。
徐棒槌抬腳就踹過去。
“讓你滾開你還拽什麼拽。”他怒吼道。
小廝被踹的向前倒去,正好撞在一個穿著綢衫帶著帽子簪著花的男人身上。
竇七回身就給了這小廝一巴掌。
“瞎了眼!”他罵道。
“東家,是有人要找咱們的事。”小廝捂著臉喊道,伸手向後指。
竇七豎眉向後看去,先看到擔著擔子哈哈笑的徐棒槌,然後目光落在其後的李大勺和吳掌櫃身上,一愣。
“竇爺。”吳掌櫃含笑施禮。
“老吳?”竇七驚訝,似乎還沒認出來,“你們來做什麼?”
“小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