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君含笑施禮。
程嬌娘還禮,陳丹娘好奇的打量他。
“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週六郎上前一步,繃著臉說道,“你就真等著你家定了你的親事?”
程嬌娘微微一笑。
“要麼等你家給我定?”她說道。
“那要看你。”週六郎哼聲說道。
“真難得你們看到我了。”程嬌娘笑道。
週六郎面色難看,秦郎君在一旁哈哈笑了。
“還有你。”程嬌娘轉頭看秦郎君。
秦郎君含笑看著她。
“你何必裝出這種灑脫的樣子?”程嬌娘說道,淡淡的看著他,“你這個小瘸子,又不是真想做一輩子瘸子。”
此話一出,秦郎君臉上的笑微微凝滯。
“程嬌娘!”週六郎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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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言語
這女子比以前說話流暢了,但言語竟然越發的惡毒。
怎麼會有人如此說話!
更何況還是個女子!
女子又如何?這個女子連人都輕鬆殺的……
週六郎攥緊拳頭,這要是個男人,他非一拳打死不可!~
“做他的朋友真好是吧。”程嬌娘看秦郎君又說道。
秦郎君神情已經恢復如常,聞言還哈哈笑了,週六郎呲牙瞪眼。
“程嬌娘,那你別欺人太甚,我知道你厲害,如今有了這太平居。。。。。”他跨上前一步,咬牙說道。
話沒說完秦郎君嗨聲打斷。
“這太平居的飯菜也沒什麼奇特,咱們再尋他處。”他接過話頭說道。
此時路邊人來人往,因為臨近酒樓,來往客人不斷,他們這邊駐足說話也沒什麼引人注意的,但週六郎這接連兩聲大作,路人都好奇的看過來。
秦郎君喝止了週六郎,程嬌娘看他一眼,婢女已經放下小凳子,扶著她上車,車簾放下,馬車搖晃而去。
“你還知道護著她,這種惡毒女人。。。。”週六郎冷笑道。
“爭言語高低做什麼。”秦郎君笑道,眼神催促週六郎,“快走吧,吃飯事大。”
週六郎看了眼四周,見很多人看向自己,這太平居如今明裡暗裡定然是很多眼睛盯著…。
他沒有再說話抬腳向內而去。
這邊週六郎和秦郎君也進了太平居,路上一個推車駐足休息的門口一個似是等位的年輕人站起身來。看了看太平居內,又看向程嬌娘遠去的車馬,神情有些疑惑。
“是誰呢?在哪裡見過一般?如今有了這太平居?什麼意思。。。。”他喃喃說道。
繁華的京都鬧市,神仙居里卻顯得冷清。
幾個夥計站在門口懶洋洋的說笑,後院廂房裡竇七帶著幾分不耐煩看著眼前跪坐的小廝。
“別說了!”他斷口喝道。
小廝嚇的忙住口,低著頭看一旁的掌櫃。
“有功夫給我好好想想怎麼把生意弄好!”竇七用摺扇點著掌櫃的,尖聲說道,“一天天的給我講這太平居如何紅火是什麼意思?還嫌打我的臉不夠嗎?”
“不是的。東家。”掌櫃的忙說道,“我只是想找出這太平居背後的東家是誰。”
太平居當眾射死五個潑皮且全身而退震懾了整個京城,所有人都在揣測其後到底是如何的大靠山,眾說紛紜越發神秘,越神秘越讓人敬畏忐忑,別說潑皮去尋事,就連差役就沒敢去生非。
找不出背後的東家,就不能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