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幾天就是了。這會太醫正在診脈。”文杏低著頭拿著手絹,眼神裡面帶著擔憂的神情。舒雲嫌裡面正亂著,就站在院子裡看著文杏說:“你和耿氏向來關係不錯的,這幾天手上的事情放放,你看著耿氏不要叫她整天胡思亂想的。”文杏點頭答應下來,舒雲又叫耿氏摔跤的時候身邊伺候的人來問話。
伺候耿氏的丫頭和婆子惶恐的站在舒雲面前,看著地上跪著的四個人,舒雲冷清的聲音響起來:“花園子裡好好地,耿氏只怎麼摔了?一定是你們這些人不經心,耿氏在散步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全都躲懶去了?”
“福晉饒命,奴才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躲懶去,耿格格往常也是經常去花園子走走的,那個地方也是格格經常去的,平平展展,一點不坑窪的地方也沒有。今天格格在前面走著,忽然雲梯下就是摔著了。奴才趕緊上前扶住了,誰知那個地上竟然有這些東西。還得奴才們都是站不穩嗎,一下子摔在地上了。孫嬤嬤和月季墊在格格身子下邊,格格才沒摔倒地上。”說著一個嬤嬤抖著手從自己懷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手絹包。容嬤嬤接過來開啟看的時候裡面是一些晶瑩的珍珠。
耿氏現在懷孕了,幸虧穿的是平底鞋,要是花盆底真是摔死了。舒雲心裡一陣發冷,花園天天都是有人打掃的,這些東西不應該放在那裡。一定是又誰要對孩子下手了。會是誰?這些珠子雖然不能完全定罪,也是一個線索。
“看起來還是上好的東西,嬤嬤叫管事的來,仔細的檢查一下看是哪一個人身上的東西。管花園子灑掃的人都是瞎子?叫管花園灑掃的人來,問清楚怎麼回事,所有有干係的奴才全都杖責二十,罰三個月的月錢。”
看著地下那幾個跪著的人,舒雲哼一聲說:“耿氏身子一切安好這件事就暫且記下來,要是有點閃失你們仔細著。叫太醫給耿氏看過之後看看孫嬤嬤和月季不要摔傷了。”太醫和產婆已經出來了,給舒雲請安之後說:“格格的身子已經無大礙了,幸虧是沒有直接摔在地上。格格以前身子健康,只要好生養著就是了,以後千萬不能在摔著了。”舒雲鬆了一口氣,叫人帶著太醫和穩婆下去好生款待。這裡舒雲加派了人手對著文杏說:“現在府裡的事情多,你和耿氏一直是親近的,耿氏我先交給你了,有什麼要的只管說話。還有你帶著孩子自己小心些。身邊的奴才要看仔細了。”文杏惶然的點點頭,趕緊吩咐著下人煎藥去了。
舒雲扶著玉竹的手進了耿氏的房間,這是舒雲特別叫人從新收拾出來的,整個屋子寬敞明亮,收拾的還算是整潔清新。看著桌子上的花瓶邊上還放著不少的鮮花,看來今天早上喜歡種花的耿氏是準備折花插花瓶了。耿氏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看見舒雲進來趕緊要起身。舒雲笑著拉住耿氏說:“不要動,太醫的話你聽見了,這幾天還是老實的躺著就是了。你和文杏的關係好,叫文杏照顧你,這樣豈不是更好?你也是個要當額孃的人看了,怎麼看著跟孩子一樣。”
“福晉我也是不知怎麼的,那個地方在花園池子邊上最是寬敞的,以前我一天也是要走個十遍八遍的,也就是大意了。剛走到那個欄杆邊上就覺得踩上什麼東西,身子一歪就摔倒了。”耿氏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還是有點糊塗,自己平時閉著眼也不會摔跤的。誰知今天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耿氏身邊的人沒說謊,舒雲笑著拍拍耿氏的手說:“罷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好生的歇著就是了,想要什麼只管說不要委屈了。”舒雲又囑咐了一些事情,才帶著人去了。
在花園子池子邊害的耿氏摔跤的珠子各個都是圓潤的珍珠,上好的南珠在府裡很好查出來。沒一會管事的就拿著賬本過來說:“這是年前分給側福晉和格格的東西。上面寫的明白,李氏那裡是兩串珍珠,剩下的都是每人一串。這些珠子每一串都是六十個,這個顏色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