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到達後,被喝令下馬跪地聽詔,廢為庶人。緊接著又被脫去龍冠龍袍,押往囚室監禁。趙桓結束了其短暫的皇帝生涯,在位僅僅一年零兩個月。
宗翰又逼趙桓書寫一道諭令,要求趙佶初7日率全部宮眷出城,另立異姓。由宋臣莫儔、吳開送往汴京城內宣讀。又令人入城專門看守后妃、帝姬(公主)、宗姬(郡主)、諸王妃,防止她們逃跑,躲藏入民間。
大宋君臣不敢反抗,惟命是從,皆成了金人案板上的魚肉。初七日,金人騎兵萬人自汴梁內城南門,列隊排至劉家寺。宗翰、宗望和其他幾位大王,都到了南門甕城下,搭帳觀看。三位國師和完顏雲雁也到場了。中午,趙佶領著內宮親眷,乘坐車轎,絡繹而出。許多金兵在兩旁隨行監視押送。
這次出城的人中有徽宗趙佶、鄭皇后(夫人)、妃嬪、親王(兄弟)、郡王(兄弟兒子)、諸王妃、帝姬、宗姬(兄弟女兒)。所有人待宮中內侍按名冊指認點驗,在名字處劃勾後,轉送金營。
與南朝宮眷的悲涼戚色相比,金兵將帥俱是面露喜色,令人在帳中擺起點心茶果,慢慢吃起來。帝姬、宗姬、后妃、王妃在查驗身份時,採用了特別的方式。她們都要出轎下車,來到金人高階將帥所坐的帳臺前的空地處,接受檢查。仔細核對後,方可重新上車入轎,送往金營。一下子見了這麼多美色,金人七位大王和三位國師都是心花怒放,紛紛評頭論足。完顏雲雁覺得氣氛不對,便先回去了。十人更加肆無忌憚,口不遮攔。
宗磐說:“南朝女子與我們的,就是不一樣。都是細皮嫩肉,嬌生慣養啊。”
婁室說:“這麼多絕色佳人,真是讓人目不暇接。”
宗望說:“可惜天寒穿戴太多,身材看不真切。今晚在房內掌起明燈,弄到床上,脫個赤條條的,方能看得過癮。”
眾人一齊起鬨。前面的南朝女子不免神色慌亂,紛紛轉身低頭。宗翰說:“他總是這般不正經,大家還是小聲些。免得現在就嚇壞了這些美人。”
宇文昊明說:“這些女子都裹腳,三寸金蓮,小巧玲瓏,也別有一番風味。”
宗望說:“這小腳的最大好處,就是怎麼也跑不快,而且稍跑幾下就累。”
宇文昊景說:“奇了,這怎麼是好處呢?”
宗望說:“不用上腳鐐,她都跑不掉。隨便一抓,便進了你懷裡。”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過了段時間,南朝的后妃、王妃、公主、郡主都賞完,帶走了。十人飽了眼福,覺得心癢癢的。接下來還有大批宮娥侍婢,大家都無意看了,直接讓一個騎兵帶一個,弄到馬背上,送往營地。
宗翰說:“這些女子當中不乏極品,可謂國色天香。但是有一個問題,該怎麼分給大家才公平呢。若是分不好,起了爭執,怕傷了和氣。”
眾人議論紛紛,都覺得抓鬮比較合適。宗翰說:“這主意可行,但有個人先得了好處。這第一輪的抓鬮,應該把他排除在外。”
大家都覺好,但轉眼看去,卻見宗望已離了位置,上了自己的坐騎。宗望揚了揚手裡的馬鞭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我們當中的人,都可以先挑一個自己滿意的。誰先回到營地,誰先選。”說完,便飛弛而去。
宗翰說道:“你個老奸,不能走。”邊罵邊離座,上馬追去了。
宗磐、兀室、婁室、兀朮、設也馬醒悟過來,紛紛跑著離座,上馬飛奔。
只剩下三位國師還不緊不慢坐在位上。宇文昊明說:“皇子這次失算了,論速度,怎麼及得上我們三兄弟。”宇文昊景說:“這個自然,頭籌定是我們得了。”三人相顧一陣大笑,接著拔出刀來,御之飛去。
果然等宗望一馬當先地闖進劉家寺大營,三位國師已經等候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