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有道理,可你不要忘了他得罪的是誰。你們能在大上海冒頭,成為這裡的新貴,說起來還要感謝楊洛。如果因為張士凱,讓他遷怒到你,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段天宇拿起酒杯晃了晃:“我和張士凱只是合作關係而已,他是他,我是我,他的死活關我屁事。”
青年端著酒杯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幽蘭的月光說道:“張士凱就是個蠢貨,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楊洛那個瘋子,還膽大包天的去搶他的女人。而據我對楊洛性格的瞭解,這件事情絕對不算完,張士凱一定會倒黴,說不定連張伯橋都會栽進去。所以你去跟你父親通個氣,讓伯父轉告你叔叔,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借助楊洛的手把張伯橋拉下臺,等時機成熟,我會跟我家老爺子說一聲,暗中幫你們家一把。”
段天宇點點頭,他對這個青年可是非常瞭解,既然他這樣說,那麼說明這件事情起碼有了八成把握。如果自己叔叔真的能借助這個機會上位,再加上他這個上海常務副市長的老子,雖然還不能擠進一線家族的行列,但各方勢力絕對不敢輕易碰觸他的家族。
青年喝了口酒,慢慢轉過身掃了幾個人一眼:“你們要記住,我們一出生就註定站在雲端,但是站的越高就越危險,無論做什麼事情,務必要低調,要三思,要謹慎而行。家中祖輩留下的人脈和關係,千萬不要隨便的使用。要用,就要用在刀刃上,不愁做不出一番事業。千萬不果急功近利,濫用權力,因為盯著你的眼睛太多了,一個不注意被人抓住把柄,你就會在雲端摔下來,那很有可能是一場災難,而且還會連累你的家族。還有,不要認為自己的父輩身在高位,就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到處招搖,到處招惹是非,最後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也是惹不起的人,這很危險。就像張士凱那個白痴,他就因為不知道這兩點,所以招來了禍端,到現在還不自知,就連張伯橋都有可能受到他的牽連。”說到這嘆了口氣,“可惜他張家的關係網了!”
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笑著說道:“張士凱滿腦子大便,可張伯橋不可能不瞭解楊洛吧,怎麼可能為了張士凱去招惹他?”
“呵呵……”青年輕笑一聲:“那是因為張伯橋爬的太快了,讓他的心迅速膨脹,認為楊洛對他這個部長構不成威脅,而遲家老爺子也不會輕易的動他。還有一點,他的背後站著的可是王家,這就更讓他有恃無恐。可他卻忘了,上海官場的洗牌,就是楊洛一手造成的,而王家被楊洛踩到現在也沒有翻身。他張伯橋想用王家來壓制遲家,壓制楊洛,簡直是個笑話。”
段天宇笑著說道:“不說這些了,倒是黃哥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上海來,不會只是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青年說道:“我就是想散散心,沒有地方去,就跑到上海來了。”
段天宇奇怪的說道:“你的工作辭了?”
青年搖頭:“沒有!”
段天宇說道:“我真想不明白,你不走仕途那條路我能理解,因為我也很討厭官場的那種勾心鬥角,可做點生意總行吧,為什麼偏偏跑到南京,到一個小公司去打工,一個月賺那麼幾千塊的薪水。”
青年說道:“我只希望能夠簡簡單單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好,再說,我要是失業了,不是還有你們嗎?怎麼也不會讓我餓死吧。”
段天宇笑了一聲:“除了女人,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不過,我知道你為什麼跑到南京,一待就是這麼多年。”
“為什麼?”青年饒有興趣的問道。
段天宇用非常肯定的一切說道:“為了安安,我說的對吧。”
青年苦笑著點點頭,算是承認了段天宇的猜測。
段天宇無奈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把安安追到手?我真服了你了。”
青年嘆口氣:“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