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想了想,道:“五哥,咱也找機會孝敬孝敬爺跟前的人?全喜公公也好,大總管也好,哦,還有上面的幾個貼身丫鬟,都是訊息靈通的,咱們找一個巴結上了,以後也好行事啊!”
“上次咱們兩個雖然沒有被攆出府,但也捱了好幾十板子,多年的體面全砸水裡去了!以後要想再爬上去,那就難了!”侯五說了半晌,也不見馬三有所反應,於是鬱悶地扯了扯馬三的衣袖,道:“三哥,你到底看什麼呢,這半晌了!難道是看上了裡面那幾個小丫頭片子?我說,她們年紀也太小了點吧,豆芽菜似地,有什麼好的……”
“老五,你記得五月那回,我管著事,替爺取馬的時候馬驚了,然後被四爺一刀捅死了,你還記得那件事不?”馬三道。
“怎麼不記得,你就是那回差事辦砸了,才從管事的位置上下來,然後我們哥倆才有瞭如今的窘境,不過五哥,你怎麼說起這個?”侯五詫異地問道。
“驚馬之時,就是剛剛那個小丫頭,穿紅衣服弄摔了十七爺的那個,”馬三恨恨地道:“若不是她那日傻站在路中間,我騎的馬怎麼會被四爺捅死!還有上回……老五你發現了沒有,剛剛十七爺分明就是認出了那個小丫頭,才衝上去抓她!看她樣子,也不是什麼權貴之家,怎麼會與十七爺相識!一定是那日,十七爺就躲在她的馬車裡!所以他們才會認識!”
侯五想了想,點頭道:“有道理。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那天就她們的馬車沒有查。”
“就是她沒錯!”馬三憤恨地道:“兩次!我兩次的差事,全毀在了她手裡!若不是她,我哪會像現在這個慘!說什麼也是個中等管事了!”
“那你還在想什麼!”侯五激動地一揮拳頭,道:“回府叫幾個弟兄,禍了她的鋪子!你看她鋪子裡都是女客,咱們幾個兄弟就進去晃盪幾圈,什麼也不用做,那些大姑娘小姑娘就會被嚇走了!沒了客人,看她做什麼生意!陪不死她!哪個叫她壞我們的前程!”
“老五,你這性子,遲早要闖禍!”見到侯五激動異常,馬三自己冷靜了下來。他們兩個,一直都是死搭檔,才不會兩個人一起衝動,頭腦一起發熱。“我們連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怎麼能冒然行事!”
“五哥,你是說,這小丫頭,動不得?”侯五驚疑地問道。
馬三搖了搖頭,道:“說不準。先不說這條街市十三爺罩著的,我們在這條街上找事,保不準就惹了十三爺的不快,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先前那個衝出來抱住布偶的小姑娘,瞧她那一身,定是個貴人家的,我的眼光,錯不了!”
馬三盯著吉祥店鋪的門口,眯著眼繼續說道:“而且,四爺家的格格剛剛進去了!瞧格格對那小姑娘的一臉親切樣子,那小姑娘的身份能差的了麼!”
“格格還能天天來,我們改天來鬧就是了!”侯五不在乎地說道。
“關鍵是那個小姑娘很聽小丫頭的話!”馬三恨道:“還有十七爺,被摔了個跟頭,竟然一聲不吭地跟著那面生的婦人進去了!老五,那小爺的脾氣咱們還不知道麼!可剛剛,你看他,若不是我認得他的那些侍衛,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古怪!這裡面絕對有古怪!”馬三自言自語般的重複幾句後,一把把住侯五的胳膊,道:“老五,沒有探清楚這家店的底細之前,我們不能動手……而且,要報復,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動手直接動手不可,咱們有的是時間,總能找到機會的。”
“三哥,我聽你的。”侯五聽罷點了點頭,兩個人把臂離開了。
不說這兩位如何轉嫁自己的憤恨,為自己事業的失敗找藉口,只說南喬一見自己闖的禍被陳氏一句溫柔的話就輕飄飄地化解,不由地吐了吐舌頭,忙拉著發愣的燕寧跟在陳氏後邊,對小正太抱歉地笑道:“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