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稀物種的可能性,才能引來這麼一大群人圍觀。
這條路,實在太短了,一不小心就走進了正廳,幾乎是他晃神的瞬間,他都懷疑袁重歌是不是用了瞬間轉移。
那一大家子人先是看了看袁重歌,然後把目光移向他,讚許地點了點頭。
三十多個人同時道:“嗨~”
袁重歌揮著無害的小爪子:“嗨~”
孟學君默默地嚥下一口氣,這對話怎麼聽怎麼覺得詭異。他只是禮貌地點點頭,然後鞠了一躬道:“你們好。”
他也不懂要做什麼稱呼,畢竟每個時空的尊稱不盡相同,叫錯了反而不好。單單說句話肯定不夠,必定要配一定的動作才顯得尊重對方。
他身子還沒完全直起來,已經有人到他面前來扶他了,是個挺年輕的人,看個樣子倒像是袁重歌的哥哥,他笑眯眯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這人的笑又和顧遠戈不同,顧遠戈那是妖孽,他則是……陰險,兩人各有千秋,只是表面看上去給人的感覺相似。
這人扶著他的手,有些奇怪的是,他扶著就扶著,為何手還要在下面做小動作?孟學君眉頭一皺,不太舒服。
袁重歌適時地上前擋住,扯開那人的手,道:“堂哥,我老婆我自己會扶住的。”
堂哥身形一閃,已經回了他原來的座位,端莊地翹著腿,道:“但願如此。”
孟學君的額頭開始隱隱抽痛,他直覺接下來會很糟心。
袁重歌直接繞過眾人,將他領到位於正位上的一男一女面前,男的俊朗女的溫和,絲毫看不出歲月在他們身上留下的痕跡。
果然如孟學君所想——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回來了。這是我老婆,孟學君。”
女主人眼睛一亮,柔聲道:“學君?好名字。”
孟學君又鞠了一躬:“你們好。”剛說完就收到了袁重歌的怨念:為什麼不叫父親母親?孟學君直接無視了他的小眼神。
男主人將一切看在眼裡,只說:“一路過來累了吧,管家,帶少爺去休息。”
管家已在他身後嚴陣以待。
孟學君舒了口氣,他實在是受不了身後一群人的打量了,以前也不是沒經歷過這種陣仗,最關鍵的是,考官們的目光基本上都是一致的,不帶其他感情…色彩,身後這一群人就不一樣了……有好奇的,有奸笑的,有陰險的……總之他所能感覺到的各種不舒服的目光一同以他為關注點,這讓他有點吃不消。
他一口氣還沒舒完,緊接著就被嗆到了,管家竟然帶著他們兩個人到了一間房前,房門是敞開的,他很容易就看見了裡面的一張雙人床,上面還鋪了一層的花瓣!
“等等,我的房間呢?”他趕忙攔住管家下樓的腳步。
管家指著那間雙人房道:“就是那間啊。”
孟學君一指袁重歌問道:“那他呢?”
管家那手都沒放下,彷彿料到他有此一問:“就那間。”
孟學君回頭,袁重歌收斂了原本奸詐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臉上寫滿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管家給他解釋道:“其他房間都滿了,再說了您是整個袁家的貴賓,怎能讓您屈就別的地方?”
孟學君:“……”這麼大的別墅,你敢說得再心虛一點嗎?
管家繼續解釋:“您也算未來半個家主,和少爺住一間房是理所應當的。您看,我們佈置得可還妥當?”
孟學君咬碎了一口的牙:“……”
袁重歌大手一揮,示意管家下去,摟著老婆高高興興地進屋。
孟學君的眼前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袁重歌蹦蹦噠噠地跳上了床,花瓣被他弄散,有些掉到了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