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能避就儘量先避開,他們也不敢把事情隨便擴大。”
周益豪知道自己呆在這裡也沒有作用,還不如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沒有想到今天樂極生悲,現在都快弄出人命來,心裡想著怎麼找出幕後的指使者,一定不讓他好過。
“6號把貨車開走,5號掩護一號車走,其他人收拾現場,不許讓他們走掉一個,3分鐘後到郊區的飛機場集合,商討下步情況,受傷的抬到我的車裡,我送去醫院。各就各位,完畢。”
付得勝現在對這些平時的訓練很熟悉,看到周益豪的車開出了事發現場,也立馬把傷者送到就近的醫院,至於怎麼去威脅醫生或者賄賂醫生就不得而知了。
周益豪心裡也是有些不平靜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後悔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關鍵的是要等他們的進一步訊息,好確定是誰要惹事,這個明顯衝著周益豪來的。當然,周益豪得罪的最主要的是2波人,一個是省裡的趙書記,只是他應該不會用這種小手段來玩笑的,還有就是今天才認識的所謂市長公子,他還連他的姓名還不知道,報復去不慢,這麼快就來了。
“裘世,給我查查冰河郊區的市長的詳細資料,還有他讀高中的公子,是的,要快。沒有什麼,只是他跟我玩了個遊戲,讓我們身邊的人受傷流血了。”
“要報警嗎?”
“暫時還是不需要。”
開玩笑,前段時間他得罪的是這個省裡的警察老大,有理也會變成無理,還是先搞清狀況,到時怎麼解決也可以視情況而定。雖然現在周益豪不敢說到了擁有特權的地步,但是,把白的說成黑,還是能做到一些的,這個社會本來就沒有太分明的黑白,對於有能量的人,只有做和不做的區別,沒有那麼多的是非問題,所謂成王敗寇。
“如有必要,可以讓高董事長出面嗎?”
“我們自己能解決的就不要麻煩他了。”
“明白了。”
周益豪開著車,有些漫無目的的,這個城市他不熟,轉了幾個紅綠燈,才發現自己沒有吃東西,肚子有些受不了了。然後再次看到了他無緣花了時間和金錢的商店,那位領班好像對周益豪的車很熟,也是呆呆地看著周益豪的車,而且還走出了店門。
“你又想幹什麼?”
“我發現我忘了問你名字,這個是很不禮貌的,作為賠罪,我請你吃頓飯,賞臉嗎?”周益豪這些話其實一點也沒有經過腦子就說出來了,其實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找女人的樂子,只是性格一下子很難改過來。
可是事實上,你可能越是無心,人家就當做是有意,領班猶豫了一下,然後對周益豪輕聲說了聲,“你先等一等,我跟她們說一下,我其實就要下班了。”
周益豪有些無奈,沒有想到她當真了,他真的沒有心情陪女人吃晚飯,希望她能受得了他的無理取鬧。
“你有什麼特別想去的餐廳嗎?”
“沒有,你想到那家就去哪家,我很少到外面吃飯的,今天還是第二次。”周益豪沒有理會她說什麼,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剛好是午飯過了,晚飯卻沒有開始的時候,找吃的地方可不好找。
想到廣場的那家舉辦過開業典禮的酒店,還是讓自己人為他準備點,而且現在也是到自己的地盤比較安心。
繼續給裘世打了個電話,通知她讓酒店給他準備三個人的食物,他覺得他可以吃下2個人的飯。
“知道到新廣場的路嗎?”
“知道。”
“你指路,那裡有家新開的酒店,東西還不錯。”
5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那家華強酒店,這個是新取的名字,作為華強集團的招待酒店,有裘世的同學藍海萍打理。
藍海萍的眼光好像要把周益豪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