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態度還是讓他的朋友覺得有些怪怪的,用得著對一個明顯還是乳臭未乾的小年輕說這些嗎,他能懂嗎。
有錢人因為有了現有的資源,自然想的是怎麼掙未來的錢,能把現有的錢存到下輩子花,花未來的錢才是他們認為最高明的。所以有錢人談投資的時候,其實就是準備讓未來的人給他們現在買單,然後慢慢拉進一些他們認為需要受益的人群,如果參與者過多,那麼就會形成沒有辦法控制的泡沫。如果投資決策錯誤,可能泡沫會少些,如果是正確的,那麼其實我們老百姓反而要擔心了,因為這個意味著我們或者我們的後代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會為他們買更多的單,因為這個泡沫就會形成一個錯誤的認識,他們正在吹的人都會不知道他們是在吹泡沫。現代的人越來越講究怎麼把未來的資源花在現在的生活享受上了,於是後來者的受害者肯定也會越來越多。受益者眾,受害者自然也要多,這個肯定也是有關係的。
“我相信宋大哥的眼光,可惜我現在被家裡管著必須好好上學,天天向上,就不能再參與企業經營了,要不肯定和你一起大幹一場。”周益豪說著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話,聽說,宴會里的話,就是說一些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的話,然後期望別人來相信,周益豪現在正在做著怎麼和富人打交道的功課,顯然他的成績不是很理想,需要學習。
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68章 女鬼為什麼要嫁給書生
聽著他們的討論,周益豪發現沒有他太感興趣的話題,眼光就在人群中飄。
而應該是剛進來的一位魁梧的中年男士,他走過的地方很特別,就是人群會給他自動讓道,對他似乎非常的客氣,使得他總是和旁邊的人會有一定的隔閡存在,好像無形的空氣分開了2個世界的人。他們是怕他,而不是尊敬他。
“他是誰?”這個很容易引起周益豪的好奇,而人的好奇是最容易引起事端。
“他啊,是一個本地的社團老大,姓宋名明,人稱送命先生,比他的父親還有手段和能力,我認為你還是不要和他接觸的好。”宋業權在周益豪的耳邊輕聲說著。想不到珠港的黑社會還真的是可以子承父業的,而社會似乎也允許這種半公開的黑社會集團存在。他出現在這個慈善晚會上,希望不是胡潔不清楚他的身份而隨意做出的邀請。這位送命先生會來這樣的場合,或許是錢多了,地位有了,然後準備立品了,周益豪這麼誹腹著。人都免不了生存的掙扎,一旦脫出這個層次,追求的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不外乎名和利帶來的需要。
比大會預定的時間晚了快一個小時,胡潔才迎完了客人的到來,接著就要準備今晚的正餐了。和宋業權的朋友打了個招呼,隨便感謝了宋業權的支援,然後就把周益豪拉到主席臺上,希望能和她一起發表一個演說,周益豪只肯站在下面聽。因為演說稿,周益豪也是給胡潔出過點主意的,不過就是不知道效果會怎麼樣。
“歡迎各位來賓,今晚我很榮幸能邀請到在座的,所有希望表達自己內心善良的紳士們和女士們,我很激動。”
“這對正有去洗手間衝動的人可是個絕頂的壞訊息——因為我正準備奉上我這一生中最冗長的一次演講。我的名字是胡潔,我於1953年8月20日出生在內地的一個偏僻的山村,在我出生不久後就隨家人搬到了首都。我是家裡三個姐妹裡最小的一個,我喜歡在河堤邊散步,我還愛好吟詩。。。。。。好了,各位,我在開玩笑呢,這次演講肯定不會恐怖到這種程度。言歸正傳,我非常感謝各位能抽出時間來到這裡,在這個特別的夜晚我們迎來了如此豪華的嘉賓陣容。”這個開場白還是讓聽的人發出不同的聲音,這個時候的人還是希望在正式的場合表現的莊重一些。不過從吸引人的注意力來說,還是有非常好的效果的,至少這個時候大家都停止了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