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國家的風情,南非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國家之一。犯罪形式主要是持刀槍搶劫財物、車輛及施暴、強姦等。發生意外須知:如不幸遇劫,儘量向人多的地方逃跑,日出前,日落後就不要體會這個國家的夜生活了,周益豪聽到有人這麼跟他說,他立馬就匆匆北上了,他來這裡主要是想見識一些一夫多妻制的國家,這樣他也多少能在道義上站穩點。
當週益豪一行人時不時從所經過的國家飛機場往外觀察的時候,周益豪看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起先周益豪看見黑人是很難分得出差別。但只要定一定神,就可以很直觀地把黑人分成兩類:胖黑人和瘦黑人。胖黑人坐在車上,穿著名牌西裝,腦門上閃放著知識的油光,很多都戴著眼鏡。瘦黑人呢,不管路多遠都是走路,光腳走路,而且衣服破破爛爛。瘦黑人憔悴乾枯,不管怎麼出汗都看不出油亮。請不要誤會周益豪刻意用胖瘦來象徵富貧,因為在街上這種反差實在太直觀、太醒目了。同樣是人,什麼時候可以真正的實現最起碼的平等呢。
中南部非洲有些城市,像南非的約翰內斯堡、開普敦、辛巴威的哈拉雷,城市發展水平非常高,街道寬敞、綠化充分,商業大樓鱗次櫛比,各具特色的別墅錯落有致,名車美女充斥街頭,與歐洲別無二致。然而,非洲的絕大多數城市則是另一幅景象,建築低矮陳舊,路面殘缺,街上到處是衣衫破爛、骨瘦如柴的黑乞丐,狹小混亂的商業中心地帶擠滿了無所事事的黑人。
黑人的民族服飾大概就是“三塊布”,這是一種婦女裝,頭上纏一塊布,上身裹一塊布,下身包一塊布,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可算作民族服裝的了,也許因為布本身就是外來文明的象徵。現在黑人穿的,幾乎都是歐洲的西裝、禮服和來自國內的便裝、鞋帽。
隨著“咚咚”的鼓點,響起了粗獷高亢的歌聲,人們戴上炫目的飾品,身著傳統服裝,隨著旋律起舞,不時地尖聲叫喊,時而劇烈地甩動手腳,扭動腰背,如痴如醉……走入非洲,你會發現無論是婚嫁、壽慶,還是國王祭禮、總統就職,乃至孩童的命名、入學以及農民的播種、收穫,都能聽到獨具特色的民族音樂,欣賞到激昂歡快的舞蹈。每一段舞蹈都展現著民族歷史,每一種音樂都講述著民族故事。這片熱土上的人們用獨有的方式在呼喊:來吧,與我們同歌共舞!
可是他們的民族特色正在消失,曾經多如牛毛、不可勝數的各種部落語言也逐漸被英語、法語替代。我們有理由懷疑,到底還有哪些可以算是黑人自己的民族特色文化?節奏熱烈的土風舞?原始豪邁的羽毛裝飾?粗獷神秘的木雕面具?即使在部落裡,這些風俗也在褪色。在懸殊的文明競爭當中,被淹沒的非洲原生傳統越來越蒼白,而對於西方文明而言,黑非洲則又還是未被接納的邊緣。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民族靈魂的喪失?
周益豪知道剛果大屠殺,知道盧安達大屠殺,這個死傷以百萬計的人數,來來回回只是因為部落間的仇恨,這種復仇的野性談不上任何道德意義,卻能把人變成殺人犯、強姦犯和食人魔。
來到非洲,周益豪的心靈還是經過一個洗禮的過程的,這是一個真正讓周益豪認識到人類從起源到發展,到今天的所謂現代文明,是一個什麼樣的過程。只有真正經歷了這種民族的實際生活,這種*裸的人吃人的實際環境,你才會認識到,歷史書上的那種沉甸甸的言語和資料。同時你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只有永恆的利益。
人們始終繞著這個“利益”兩字在做文章,很多懷才不遇的才子,很多鬱鬱寡歡的藝術家和理想家,更多的改革家,絕大多都還沒有體會或者認識到“利益”的本質所在的普通人,在歷史的長河裡,滾滾而去。這個不是涉及一人,一地,一國,或者一個大陸上的爭端,隨著技術的發展,地球,甚至更遠的其他天體,都會慢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