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周益豪一個星期後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雖然富人多親戚,但是也不可能多到這個程度的。每天流水席似的換人,家裡的餐廳竟然有二十多個廚師及幫手。“都是認識我們的人,有些我也不知道。”馬月文自周益豪回來後,也就一直呆在家裡,現在也不會說住不慣周益豪的別墅了,村裡的房子他們現在也不住了,人總是會慢慢適應的,特別是往奢侈方向。“一天花不少錢吧。”“這個星期我都給你大姨媽二十萬的買菜錢,昨天還跟我說不夠了,我讓你爸出錢,一般我們都是輪著付家用。”“什麼,這麼多啊?”暴戶也不是這麼花錢的啊。周益豪真的不怎麼關心家裡的事情,現在外面的事情分了他太多的心思,而且他知道家裡現在肯定不會缺錢,父母也不是那種特別能花錢的人。“一般我們自己花的也沒有多少,你弟弟妹妹現在都是在老師家吃用,一個月也就是2oo元錢多點,年底再給老師送點禮,我們一般都是在公司裡吃飯,開銷都是在公司裡走賬,幾乎就不花家裡的錢,就是你爸招待客人這塊有些大,不過也還好,大概二十萬每個月吧,你回來的這個月可能有些多了,我估計沒有八十萬下不來。”馬月文有些不以為然,也是,他們不怎麼花錢,招待那些不相干的人倒是很大方。或許他們認為這樣能夠引起更加好的效果,平時也弄些鋪路修橋的事情來做。農村人還是相信有來世的,既然這世能過好,就要注意修來世。只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現在社會的道德底線下降是不爭的事實,加上好吃懶做的人在增加,想用這種招待四周客人的方式修身揚名,可能最後沒有什麼好回報。“我看還是不要招待這些人吧,你們還是把每個月的招待費變成慈善捐款,可以放到胡潔那裡,或者你們自己成立一個基金,比這麼做要有意義的多。”“家裡現在每年都會捐個百八十萬的錢給受災地區,還常常組織修路修橋的,這些錢都沒有少過啊。”“不如這樣吧,媽,我看你現在儘量少管些企業的事情,那些店面都讓專門的人去管吧,你只要掛個董事的身份,然後把精力主要放在怎麼花錢上面,花錢其實更加有學問。”周益豪知道他的母親就是迷信學問,她是小時候一天學校都沒有上過,所以更加尊重一些有文化的人,其實,這些有文化的人做起壞事來更加的離譜和有危害,就怕流氓有文化。“我現在也覺得不知道怎麼管那些人,有人跟我說要管具體的,要不他們就會偷懶和亂來,也有人跟我說不要管的太具體,要不下面的人就不知道怎麼做了,我也不知道聽誰的,我就聽我孩子的,行,你讓我不管企業,我就不去管。下個月,我退出來,你讓人給我成立一個什麼慈善基金,就專門負責孩子學習的事情,我就是喜歡讀書人,我小時候想讀書,就一直沒有讀書。”“好啊,你跟爸也可以多到外面看看,近的親戚現在都過得不錯,遠的我們也沒有辦法管過來,這些招待不要也罷,這些名聲我們不需要,對弟弟妹妹以後沒有什麼好處。”或許是這句話讓人聽的進去。周益豪不是不讓家裡招待人,只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是個人都要招待,似乎太浪費了。他們也不是要實現什麼政治抱負,他們純粹的就是想修個好的來世,那麼希望小學,資助貧困生應該會更好,這樣他們做了多少善事更能在心裡量化。走到村裡,村裡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個樣。不過大多數人家裡都是高朋滿座的,農村裡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