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犧牲品。
周益豪知道鴻陸夏村的民風是比較彪悍的,可能是靠近省裡的最大監獄的緣故,什麼重刑犯,政治犯,經濟犯,多少和裡面的人接觸了些不同的東西。在90年代,村裡很是橫行了一些香港片裡的情節。而在94年、95年的嚴打中,這個村就被抓了200多人,被判死刑的就有5位之多。這個村雖窮,可卻是這個方圓百里最大的村莊,打架那是有名的。
可能周益豪的心裡沒有那種要拯救社會的覺悟,他也覺得他只是個小人物,偶爾喜歡發發牢騷,對社會的,對富裕階層的不滿,但也就僅喜歡發發牢騷而已。在記憶中的一些雜誌裡看到這麼3個對話:3個人,分別是中國人,日本人,美國人,當他們同時被問到對一所豪宅的看法時。
美國人是這麼回答的,“只要給我機會,我也能擁有他的毫宅。”
日本人是這麼回答的,“只要我努力,以後我也會有這個毫宅的。”
中國人是這麼回答的,“恨不得現在把他宰了,我也就能擁有他的毫宅。”這個結果多少反映了人對社會現實的不滿和看法。
對於要把你趕盡殺絕的,你能怎麼辦。雖然現在周益豪已經和大多父母官有了個照面的交情,但是隨著他的企業越走越遠,周益豪以他現在的能力是沒有辦法一一照應到位的,因而必須有一個來唱紅臉的人和他做搭檔,他也希望能從一些小事裡找出能合作的人來。
所謂禍不單行,這裡剛發生了和區裡的工商衝突,第二天周益豪才請了夏瑞良幾個昨天出力的人吃飯,順便給他們打打氣。周益豪的小姑父村主任又趕來告訴他們,修路的建築隊和當地的村民打起來了。周益豪還是沒有出面,讓村裡的幹部來解決。
周益豪清楚省裡把這8公里的工程承包給他們村的目的,現在的一些地方保護主義,已經表現的越來越嚴重了,以前因為一切是集體的,國家的,現在可不能這樣來糊弄別人了。
在修路的工程開工動員會上,周益豪說了這樣的話,“看到鄰家過的比你好,你也會眼紅。看到鄰家過的好,還好欺負,那麼你就有想法。而看到鄰家過的好的事,你也可以做,而他還好欺負,你就想奪過來自己做。我們現在就是那個過的較好的鄰家人,你們怎麼保護你的勞動果實,我告訴你們,必須讓他們明白,我們不好欺負。只要是為村集體的事,採石場和建築隊就有義務幫助大家。只要合法,場裡一定給你們報銷費用,還有誤工費可拿。”
其他的3個村都曾有人來和洪陸夏村說過合作修路的事,可他們沒有資金,還沒有工具,就出幾個勞力,都被周益豪的暗示下,村裡的幹部出面拒絕了他們提出的合作。就這麼點利益,幾家一分還有什麼掙頭啊。起步階段有必要讓周圍的人明白,不是什麼東西,誰都能想拿就來拿的。有人說,作為一個穿越者,還要掙點這種小利,也真夠丟人的。可沒有辦法,他也只是個小人物,為什麼農村的人好像很短視,還不是資源少給害的,他們沒有足夠的資訊來交流,也沒有誰來告訴他們,你們應該怎麼做,在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士或短視的眼光下,農民還能有什麼選擇。而社會為什麼有這麼多牛人要完成市場的壟斷,也還不是想獨佔資源給害的。
不管周益豪的內心怎麼想,既然已經發生的事,就怎麼想法補救吧。還好,畢竟是鄰村,現在的電視還沒有普及,電視上的黑社會,古惑仔等江湖仇殺也還沒有大規模到大陸市場來,再過幾年動手可就不是這種溫和場景了。
修路隊都是村裡的青壯年勞力,而阻撓施工的幾個隔村村民沒有想到修路隊會動手,結果幾個鬧事的都被扣在工地裡。可隔村的其他人就不幹了,於是就開始村裡集體動員,把施工隊給圍起來了。可是洪陸夏村因為更有組織些,這邊剛動手打架,另外就派人回村報信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