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周益豪估計內地也要開始這方面的建設了,不過這種大專案,周益豪暫時還是看得見,摸不著,他也沒必要關心。這些官員這麼關心,無非是他們可以更方便了,待遇能夠提高更多了,到時他們人手一部行動電話是不用說的,卻不知道,這個才是潘多拉盒子的一點縫,開啟後,社會的一切都將慢慢而不可逆轉地發生改變。
胡潔自回國後,就推說身體不舒服,在家都是住胡昕房間的,2個人已經事實上的分居,不過在表面上一點也看不出2個人的彆扭,連周益豪這個當事人,都沒有辦法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看出點滴異樣,從政的人真的是好水平啊。
今晚胡潔陪著胡昕,周益豪一個人想回家的,卻硬是讓胡建軍夫婦留在家裡過夜。周益豪是有心理疙瘩的,可是胡潔也不放他走,周益豪只好無奈答應下來。明早,胡昕還要上學,今晚她是請假回家的。周益豪輾轉反側的時候,一個人影溜了進來,看來發情的女人,特別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什麼都是沒有辦法阻擋她的。
看著胡潔快速地脫了衣服,鑽到被子裡,周益豪感覺興奮的同時更多的是忐忑。“快點,我等下還要回到胡昕房間裡。”周益豪今晚卻特別持久,直到讓胡潔討饒,才允許她用嘴幫周益豪解決問題。
晚上,周益豪做惡夢了,夢裡,胡昕和胡建軍都要找周益豪算賬,周益豪問他們要算什麼帳,可是2個人就不開口說話,然後有個人拿著槍,和美國那個無名小城裡的那幫匪徒打人大腿一樣的槍支,指著周益豪的腦袋,讓周益豪一身冷汗醒了過來。周益豪感覺自己特別心虛,所謂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鬼不驚,事情也不能全怪周益豪,可是怎麼跟人解釋的通,現在2人不為人知的偷情卻是不爭的事實。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周益豪就寫了張紙條夾在房間門縫處,逃似的開車出了市委大院。把車停在金江邊的大道上,坐在車裡抽著煙。前世都沒有煙癮的他,今生,卻在小學還沒有畢業就有了煙癮,也不知到時他的肺裡焦油含量會有多少。
沿著江邊慢慢開著車,車裡的磁帶,周益豪幾乎沒有聽過。最近是戴佳一直用著這部車,車裡好像還有她的體香,周益豪都覺得他是不是對女人太過敏了。磁帶裡是現在難得聽到的輕音樂,戴佳說,開車時候不能聽有歌詞的音樂,這樣容易走神,也不知有沒有這個道理。不過周益豪此時肯定是走神的,還好現在路上幾乎沒有人,車也看不見一輛。
“我該幹什麼,我該怎麼幹?”周益豪此時好像又要開始審問自己了。在國外荒唐了一個月,真想就那樣一直頹廢下去。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他腦海裡,閃了一閃,就被周益豪給排除出去了。
“難道上天就是讓我來做狗屁的富家翁的,有這麼好的事情。”周益豪發現了他身體的異能後,就在想,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也許他要做好一些準備,到時,可別把家裡難得創造出來的好氣氛給破壞了。
“能給點提示嗎?”周益豪走出車外,對著大河喊了聲。
“發什麼神經?”一對小年輕,正蹲在河邊卿卿我我的,原來還有這麼早來約會的。周益豪自嘲地說了句,“你們繼續。”然後迅速離開,要不,肯定要遭到這個小年輕的暴力對待。
“一個小神經病。”男的看到周益豪走了,也就沒有上來找周益豪的麻煩,罵了句,就真地繼續他們未完成的工作。
看著河水的流淌,周益豪心裡想著,也許,河水這麼流著也很累,可是誰在這個自然界都要受到法則的制約,想要突破,那就要更累。原來不管你遵守不遵守法則,最後你都得受累。看來人生真的除了苦都是很短的。
“怎麼一個人呆在這裡呢,讓我找了大半個城市。”此時天已大亮,周益豪在車裡就這麼想著迷糊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