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酒吧裡彈鋼琴的。她顯得非常著急從手術室裡出來,連周益豪跟她打招呼也沒有注意到。
“是方曉梅嗎?”周益豪只好提高聲音。她的臉和方曉梅幾乎一個模樣,如果不是年齡相差不大,都要以為是母女2個了。
“啊,是,你不是,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在酒吧裡唱了首歌的人,對不起,我太著急了。”女士還是很有修養的,雖然著急,注意到熟人還是表現出應有的禮貌。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進去的是方曉梅,還在讀申州一中初一的,我是她同學,還是她同桌,她怎麼了?”
“你就是今天剛轉學過來的那個,她和我提起過你的,今天晚上吃晚飯還好好的,等我下班回去,她就昏在地上了,我也不知道原因。”
“平時有什麼其他表現嗎?”周益豪想問的問題,被出來的醫生給問了。“你是病人的家屬嗎?跟我來。”
周益豪也跟著走了過去,對這個同桌,周益豪還是很有印象的,除了比較少的話語,學習非常用功,也似乎非常懂事,而且是一個標準的美女。周益豪現在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只是一個小孩的身體而已,自然比較喜歡和成熟點的人交談,對美好的東西更容易傾心。
“她以前也有些貧血,不過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好。今天還是第一次,她怎麼了?”
“初步診斷,應該是急性白血病,也就是血癌。”
女士明顯一怔,然後是不知所措,似乎整個人都沒有了神氣。
“現在還能來得及嗎?”周益豪補充了一句。可是醫生的表情比較嚴肅,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她的家裡還有誰有這個病史嗎?”女士沒有回答,已經坐在椅子上抽泣起來了。
“現在還不好說,需要進一步檢查,這樣,你們先交了錢,2天后應該就能確定了。要做好準備,錢可能會花不少。”這時候的醫生還是會關心一下病人的財物的。
“你們先交一萬做押金,病人馬上住院。”那個女人連忙翻找著她的挎包,似乎沒有帶這麼多的現金。
“把單子給我吧。”女士似乎一頓,不過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周益豪接過單子,然後走出醫生的辦公室。說實話,周益豪對國內的醫院真的有一種打心裡的不舒服,也不知道國人的優良傳統到了什麼地方,這裡就是一個愛富棄貧的最直接地方。國人就快到了生不起,養不起,死不起的地步了。病就更不應該了,窮人似乎連病的權利也沒有了。社會還是要提倡“以德報怨”的,不知這個曲解到底應該用到什麼時候。
國外至少還有一句誓言來安慰世人,希波克拉底誓言,約束醫生。這裡也與大家分享一下。
醫神阿波羅;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諸神為證;鄙人敬謹宣誓:願以自身能力判斷力所及;遵守此約。凡授我藝者敬之如父母;作為終身同世伴侶。我願盡餘之能力及判斷力所及;遵守為病家謀利益之信條;並檢束一切墮落及害人行為;我不得將危害藥品給予他人;並不作此項之指導;雖然人請求亦不與之。我願以此純潔與神聖之精神;終生執行我職務。我之唯一目的;為病家謀幸福;並檢點吾身;不作各種害人及惡劣行為。倘使我嚴守上述誓言時;請求神祉讓我生命與醫術能得無上光榮。我苟違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周益豪記不得,國內的醫院有什麼口號,似乎為人民服務,可是這個人民的範疇就可以縮略了。而沒有相對國外的大多一些名醫院都有這麼一句話放在門口,不論你是什麼種族,不論你有沒有錢,也不論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有權利在這裡得到治療。國人的解釋是,我們人實在是太多了,素質還不夠高,資源沒有辦法分配。好吧,我們讓社會慢慢發展,總要遵守社會客觀的規律,也要相信我們也有一天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