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已經消失的賭博行為,因為周益豪的年前外出,現在似乎有些抬頭的跡象,特別還是一些外來人過來坐莊,現在洪陸夏村裡人富裕啊,出手都是百元鈔的,都夠普通家人一年的油鹽開支了。
“那我就放心了,老有人問我怎麼安排,我那會啊。”周益豪朝劉根用斜看了會,剛和一幫人精鬥過心眼,難免還有遺留的敏感,希望不是他想爭取權利的表述。現在洪陸夏村的幹部待遇,可以等同鄉里的,就工資收入,可比縣裡的領導也差不了那裡去的。順便給人安排一個工作,撈點外快,周益豪也就睜眼閉眼了,別太過分就行,這個畢竟是等同他自己的企業,這些人如果不明就裡,還以為和國家集體差不多,可是要鬧問題的。
“村裡其他人有什麼情況嗎?”心下犯疑,周益豪就自然要試探劉根用的心思,如果有個可以探測人心的儀器多好啊,大家都別說謊。
“都還好,就是有些懶散了,小年輕賭錢的開始多起來了。”
“你讓人記下名字,上班後一律扣獎金或者交罰款,有錢皮癢了,走,我們去看看。”周益豪其實是藉機離開他母親的盤問,有些話說給他們聽,不見得是好事,如果說慌,似乎也不應該,有人說善意的謊言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一個人動不動就說謊,會形成不好的現象,到時張口都是善意的謊言。
“晚上,記得回家吃飯。”
周益豪答應了一聲,匆匆圍起給他的圍巾就往外走,怎麼也得接受別人的好意不是。
不提周益豪在村裡引起的雞飛狗跳,一些外鄉準備來騙點錢花的人,也對周益豪恨的不行,這麼有錢的地方,這個小孩往旁邊一站,愣是沒有人敢下注,而且招待他們的家主還把他們往外趕。
“你去看看他們的底細,如果有什麼違法犯罪的人,都送到派出所去。”周益豪讓付得彪找幾個人,周益豪村裡可是有一個聯防隊的編制的,有這個權利。周益豪對這些人是最深惡痛之的,社會就是被這些自己不想學好,卻還要帶壞別人學壞的人給敗壞的。也許是周益豪前世自己沒有太強的控制能力,然後就把一些不好說出口的原因都歸罪到別人頭上,誰讓他現在有這個能力了呢。一個只想隨心所欲活著的人,他對人的遷怒是可以隨便找的,就像一個強權的人,他想欺負一個弱者,一般是欺負完才會找理由的。
周益豪最大的夢想已經實現,短暫的興奮和無序的行為是正常的,沒有花錢的**,就沒有掙錢的野心。而有了足夠的資金不去獲取花錢的快感也是難受的,周益豪也不是一個吝嗇鬼,自然就要開始考慮怎麼把錢花在暗處,怎麼享受有錢人的情調,也就時時徘徊在周益豪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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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19章 清閒好壞
周益豪給村集體企業規定了今年的任務和方向後,就甩手不管了。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那些村人的爭權奪利行為,只要是有益企業發展的,周益豪也不反對,前提是不能動搖他的利益。周益豪一個小人物,除了看重自己的利益,你也沒有辦法讓他有更多的覺悟。他能自覺守法,還能杜絕社會不良風氣,已經讓胡建軍和戴建國對他刮目相看了,心想這個小孩可能還真的是他們以後的臂助。
周益豪就更像一個地方上的象徵,連新縣長上任,都是第一時間來看周益豪,詢問他對縣裡經濟發展的看法,看來他是知道周益豪和前任縣長的事情的。其他的地方人員,登門求教的,索取財物的,混吃混喝的,總之是絡繹不絕。這是周益豪人生中最休閒和愜意的時候。
因為家裡沒有溫泉的物質和能量的補充,周益豪和眾多女人也就地位互換,輪到他被女人欺負了。還好這些女人年初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沒有周益豪這麼空閒。周益豪發現增加她們的工作,可以減少他的麻煩,於是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