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沒有叫客房服務。” “是一位先生替您訂的。” 炎涼看一眼蛋糕旁的洋酒,哪位先生如此闊綽?這已經不是動輒幾萬的問題了。突然耳邊就回響起傍晚時分路徵對她說的那句:去了你就知道…… 不會吧?炎涼默默地搖著頭。 關上門,看著推車。一個蛋糕,一束花,一瓶酒……很簡單的幾樣東西,就令炎涼頭髮都顧不上吹了,她猛地扯了包頭髮的浴巾,奔去床頭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