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準備的東西不少,本以為就幾個人吃綽綽有餘,沒想到這群人就像是餓了許多年的饕餮轉世,一聞到味不把東西吃完誓不罷休。
最後就是除了她跟霍塵寰以外,連同張伯在內的幾人都吃撐了。
凌曉柒捂著自己滾圓的小肚子拉著蘇雅言到莊園後頭的小院子散步,左延柏和谷邵陽則跟著霍塵寰一塊上了樓。
兩人之前的話也不完全是託詞,他們確實是有事要來找霍塵寰匯報,只是在俞子宴打電話給他們之前,他們其實大可不必這麼早就跑來當電燈泡。
「霍少峰跟那個女人落水的事情,霍祁瀚夫妻倆昨晚上就知道了。據說在醫院發了好大一通火氣,砸了不少東西。」
「賠了嗎?」
谷邵陽一臉懵逼:「什麼?」
「他砸了人家醫院裡面的東西,賠了嗎?」
谷邵陽聞言猛地一抽,發現自家少爺這一結婚,整個畫風都變了。
「……應該沒有。」
「那就讓他賠,毀壞公共財物不是一個好公民該做的,他要是敢不賠,就讓人曝光他。霍氏集團負責人在公共場合大發雷霆,撒潑耍賴,相信很多媒體都會喜歡這個報導的。」
谷邵陽微怔,旋即亮起雙眸道:「我明白了。」
左延柏聽到這試探的問了句:「您是打算跟霍祁瀚徹底撕破臉了嗎?」
昨晚婚宴上,聽到霍塵寰公然對那幾個女人說自己是霍家唯一的繼承人,他心底就已經有了猜測。
而今又聽到自家少爺這話,左延柏心裡便更加確定了。
「我給過他時間,也給過他機會,他沒把握住。」霍塵寰轉著手上的婚戒,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動我的人。」
谷邵陽二人對視一眼,俱在對方眼中看到些許瞭然。
果然,少夫人是少爺唯一的逆鱗,觸之者死。
不過,這也算是正中了他們的下懷。
「太好了,這些年看著那一家人心安理得佔著那個位置,還時不時跑來少爺跟前耀武揚威噁心人,這心裡別提多憋屈了。這下子看他們還怎麼得意得起來,原本就是偷來的東西,竟然還那麼恬不知恥……」
「咳咳,咳咳……」
谷邵陽的抱怨聲戛然而止,看著不停對自己使眼色的左延柏,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忙閉上嘴巴。
左延柏順勢轉開話題:「聽盯著霍祁瀚一家人的說,霍祁瀚夫妻倆因為這次的事情,對那個女人更加不滿了。」
谷邵陽知道左延柏這是在幫自己圓場,順勢接話道:「可不是嗎?那霍少峰到底是怎麼想的,放著少夫人這樣的賢內助不要,選那麼一個要家世沒家世,要才華沒才華,長得還不如少夫人好看的作精,天天拉著他到處秀智商,真是看著特別想笑。」
霍塵寰聽他這麼說,只淡淡的回了句:「他要是不瞎,我又怎麼能撿漏?」
左延柏與谷邵陽:「……」這傲嬌中帶著些許得意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他們已經吃得夠飽了,並不想再吃狗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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