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萬家燈火猶如一顆顆閃亮的小星星,一閃一閃彰顯著它們的活力。
晚風拂過山間的叢林樹木,帶動樹葉刷刷作響,也拂動了窗邊的薄紗窗簾。
燈光氤氳之下,依稀能夠看到兩道身影漸漸靠近,最終密不可分。
次日一早,兩人早早起床回到霍家。
本以為這個時間家裡人應該都還沒起床,不想才剛走到大廳,就撞上了抱著墩墩,笑眯眯站在不遠處的張伯。
「張……張伯?」
「少爺,少夫人……」張伯看著貓著腰鬼鬼祟祟,宛若入室小偷的兩人,臉上的笑意愈發深刻了幾分,「你們昨天晚上……」
蘇雅言登時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我們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沒有……」
張伯洞若觀火的瞥了一眼蘇雅言脖子上愈發紅艷的痕跡,也不戳穿,笑吟吟道:「少爺少夫人都是成年人,偶爾在外夜不歸宿也沒什麼。只是外面魚龍混雜,不比家裡,少爺跟少夫人還是要多注意安全才好。時間也不早了,少爺跟少夫人趕緊上去換身衣服吧,我會監督小廚房,讓他們儘快做好早飯的。」
兩人就像逃課被教導主任抓到的小學生,乖巧的點了點頭,忙不迭道:「辛苦了,我們馬上上去。」
張伯看著倉皇逃離的兩人,笑眯起的雙眼裡頭滿是看破不說破的瞭然。
自打少夫人嫁進霍家後,家裡可熱鬧了不少,現在少爺腿好了,也被她帶的多了幾分生氣。
挺好的,年輕人就該多些活力,成天死氣沉沉的成什麼樣子。
蘇雅言簡單吃過早飯後就去了東城,才剛下車就撞見了同樣過來上班的凌曉柒。
「嘖嘖嘖,這有了男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瞧這小臉紅潤的,就差在腦門上寫上『我很滋潤』四個大字。」
「胡說八道什麼呢!」蘇雅言惱羞成怒,撲上去就要撕她的嘴。
凌曉柒早有準備,迅速往邊上一躲,避開蘇雅言的偷襲。
「急了急了,你急了!哈哈哈哈……」
蘇雅言一擊未中,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你再說,信不信我今晚就把墩墩送你家去,指不定下個月你家花花就能揣上崽了。」
凌曉柒的笑聲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望著蘇雅言:「你是魔鬼嗎?我家花花還是寶寶!」
蘇雅言趁她愣神,上前一把掐住她的小臉蛋:「你笑話我難道就不是魔鬼?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唔……方……凱……偶……」凌曉柒被她扯著小臉蛋,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對蘇雅言怒目而視。
蘇雅言出了氣,很快也就放開她了。
「你也真夠狠心的,我的臉都讓你捏紅了!」凌曉柒揉著自己臉上的紅印,憤憤不平的瞪了蘇雅言一眼。
蘇雅言看了她一眼,沒忍住伸手戳了戳那兩塊紅印,笑眯眯道:「還好我剛剛兩邊都捏了,一左一右很對稱。這要是隻捏了一邊,可不是要逼死強迫症了嗎?」
凌曉柒:「……」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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