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堵住自己的人,也不像是那種借了錢以後會寫下借條,然後定期歸還的人。雖然從來沒有動過手,但是神奈相信對付眼前這個腳步虛浮的傢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自己真的要在“自由”的最後一天做這種無趣的事情嗎?
打架?啊恩?
“啪!”
就在神奈為打架還是借錢無比糾結的時候,一個眼熟的小球砸上了金髮猙獰男的後腦勺,然後彈在巷子兩邊的牆壁上,並且因為揮拍者的巨大力道而不停的反彈。
在金髮打劫男的身後,穿著熟悉的藍白制服,帶著鴨舌帽的少年,單手持拍指向打劫男,一邊頗為囂張的說道: “MADAMADADANE。”
用自己所擅長的,給予對手致命打擊。這個小子也算深蘊此道啊!那一刻神奈很想摸著下巴表現一下自己的感慨,但是神奈同樣深蘊於偽裝和剋制之道,所以只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
“喲,神奈是吧,太弱了!”
看著對方連學長都不尊稱的拽拽樣子,神奈微微點了點頭打招呼以及表示感謝。
“小鬼,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金髮打劫男一邊捂著後腦勺,一邊繼續猙獰的說道 “哦?還要再試一次嗎?”青學網球部一年級正選越前龍馬同學淡定的從扁扁的褲兜裡再次摸出一顆網球,看著金髮打劫男笑道。
“你……你給我等著!”顯然後腦勺的疼痛感還是給了打劫男一定的警示,扔下一句反派專用術語,打劫男就飛奔離開了現場。
“MADAMADADANE。”越前無趣的看著對方離開的聲音,最近打劫的水準越來越下降了,看了一眼還呆呆的站在原地的神奈,越前拉了拉帽簷,繼續說道,“叫神奈的傢伙,你是真的打算站在這裡等他回來嗎?”真是的,只是修個球拍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幫忙的傢伙連感謝都不說也就罷了,至少也要請個漢堡嘛。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越前眼神中的期盼,神奈伸手拍了拍越前帶著帽子的腦袋作為感謝,然後繼續向那個書店走去。
“……”至今不能習慣被當成小孩子的越前同學表示無奈和無法反駁,人家不能說話就很可憐了,如果單方面吵架的話也太無趣了吧,“MADAMADADANE。”
如果說明天要出發的話……是去神奈川吧?神奈的思維開始外散……
那麼那個每週五的約定呢?
突然想起身在青學的某個人,按照那個人的性格,就算不能對決也會準時赴約吧。更何況昨天一時情不自禁的開了金口……
——————————————————————————————————————— “父親大人,一切都辦理妥當了。”低調不失素雅的日式書房內,幸村士跪坐在一個老人的下首,恭恭敬敬的說道。
“保密程度如何?”老人端起茶抿了一口,問道。
“放心,雖然精市安排在東京的醫院裡,但是有專人看護,就連精市自己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就好。”老人繼續說道,“精市犯病才幾個鐘頭,董事會長老團就已經開始騷動了,如果讓他們知道精市的病症的話,實在太麻煩了。”
“可是讓那個傢伙接觸幸村家真的沒事嗎?”幸村士想起神奈的笑容,心裡就有著說不出的不舒服。
“士啊。”
“父親大人,請說。”
“我知道你很疼愛精市,他確實是個優秀的孩子。但是該說的我還是要說,如果事情的發展真的惡化的話,你就需要改變一下對待那個孩子的態度了,就算是為了我們這一脈對於幸村家的掌控權。總之,那個孩子也是你親生的不是嗎?而且那個孩子……”
“精市的手術絕對會成功的。”幸村士堅定地看了一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