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筆錢財數額太多也太大,雖說是她該得的,可旁人眼紅是肯定的,那麼就會不斷整出么蛾子直衝相府而去,明明沒事都會變成有事,因而這筆錢絕對不能曝光出去。
“派人暗中盯著,直到那丫頭將那些黃金轉移之後,再撤走咱們的人,莫要驚動了她。”
“世子爺放心,屬下明白。”
真正的聰明人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裝糊塗,即便是明知道三十萬兩黃金換成白銀也裝不了那麼多箱,但他們會自己為自己找藉口,說服自己也說服旁人,事實的真相就是皇上聖旨上說的那樣。
“還有何訊息你沒說。”
“皇上下了兩道聖旨到相府,一道是溫家三位公子與穆國公府三位公子四位小姐可自主婚配的聖旨,另外一道則是冊封溫小姐為正一品安平和樂郡主,御賜琴郡為其封地的聖旨。”
“把話說完。”陌殤皺了皺眉,很快就又舒展開了,皇上不愧是皇上,想的就是比旁人要深要遠,目光也著關毒辣得很。
只是這小小的一個郡主封號,一塊封地,那丫頭雖說不一定喜歡,但也足以讓那丫頭記他一個好,倒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投資還挺長遠。
“皇上要賜封溫小姐為郡主的旨意,溫相和溫小姐似是完全都不知情,王公公宣讀聖旨的時候,那爺倆兒都愣住了。”
“此事不重要。”
“除了這些以外,其他暫時沒有了。”
揉了揉眉心,陌殤擺了擺手,道:“你先下去吧。”
“是。”
“我說你到底研究出什麼東西來沒有啊?”唐景曜現在多少已經知道了陌殤對宓妃的幾分心思,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兒的拿宓妃出來說事,他還是很惜命的。
別說是他,就是燕如風那個男人,每每一提到湖心亭宓妃要陌殤脫衣服這事兒,都會笑得極其的欠抽。
“還有兩味藥是什麼,又用了多少成份,我始終確定不了。”燕如風拿了紅瓶藍瓶裡各一枚藥丸,一擺弄就是整整兩個時辰,但悲催的他卻連藥的成份都還沒有確定下來。
此時此刻,他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身上的袍子也是皺巴巴的,髒兮兮的,可見小小的兩枚藥丸將他折磨得有多慘。
如果說之前他曾懷疑過宓妃的醫術,現在卻是滿心的佩服了。
只是他始終都還沒有琢磨透,究竟她為何要用烈酒與鮮血融入銀針之中,而後再替陌殤下針,那其中究竟有什麼古怪之處。
以鮮血為引入藥,燕如風自己也做過,但…等等,她的血,對,就是她的血,特別的地方古怪的地方就是她的血。
“呀,燕如風你一驚一乍的要作死啊。”唐景曜險些被撞翻在地,可還沒等他找他算賬,燕如風一把推開他,衝到陌殤的跟前,道:“你飲過她的血,她的血是什麼味道,你快……”
聞言,陌殤直接黑了一張美絕人寰的臉,周身溫柔的氣息消失殆盡,一股冷邪陰寒之氣憑空冒了出來。
“咳咳…別激動別激動,那個。我那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她的血很奇特,所以…嘿嘿,你懂的。”
抹了把額上的冷汗,燕如風果斷的後退兩步,真怕陌殤會揍他。
“你是懷疑那些藥丸也是她以自身鮮血為引煉製而成的?”
“不是不是。”藥丸裡有沒有鮮血的成份,燕如風還是辨別得出來的,他驚奇的是宓妃究竟是怎麼將陌殤病情穩定下來的,只要陌殤能按時按量服用她給的藥丸,那麼在宓妃再次上門之前,鐵定不會再犯病。
“那你是何意?”
“你也知道我乃天山老人的徒弟,溫小姐又是藥王的徒弟,我們的師父是故交好友,但彼此之間互有切磋,我這不是跟她較較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