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震驚了所有人,他們以為她一走便永遠不會再回來,誰知道她非但回來了,距離她逃離火島還不到一個月,這樣的風塵僕僕更令人猜疑。
“那小子欺負你了?”火陽心疼地問,火虹憔悴的面容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不是遭逢劇痛,她不會看起來那麼無神。
“你沒有資格問我這句話。”火虹冷漠的避開他詢問的眼光,轉身往房裡走。
“對呀,何必問那麼多,人回來就好。”火星比火陽樂觀多了,見火虹主動回來,他喜多於驚,樂得手舞足蹈,並且自大的認為火虹最終的選擇是對的,她還是離不開火島。
“島主!”海葵蹙著眉心,她也想了解情況,可是火虹從頭到尾不瞥她一眼,看來還記著他們聯手囚禁她的事。
“島主!”月芽追上去,進了火虹房裡,擔憂明顯掛在臉上,她是唯一真正在乎火虹心情的人。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火虹揮揮手,一臉疲憊,從新加坡回到火島,一路上馬不停蹄,她的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創痛。
“難道您沒見到東方少爺嗎?”月芽小心翼翼地問。
火虹苦笑,刻意輕描淡寫地說:“見到了,他已經恢復記憶,而且他恨我,永遠不想再見到我。”
月芽驚駭地倒抽了口冷氣,“怎麼會這樣?”
火虹自我解嘲地笑了笑,痛楚寫在眼中。“這一點也不奇怪,都怪我自己太笨了,竟沒早點料到這種情況,自討沒趣是必然的。”
“他趕您走?”月芽深深為火虹抱屈,就算東方放五恢復了記憶,也該知道火虹對他的一片心意日月可鑑,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無義,將對他一往情深的火虹給趕走?
“是不是他趕我走的已經不重要了。”火虹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故做灑脫地笑道:“重要的是,他在那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生命裡的小插曲罷了。”
“小插曲?”月芽瞪大眼睛無法接受這個說法,她重要的島主,火島人民仰賴的島主,怎麼可以只是個人家的小插曲?
火虹又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是呀,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從今以後我也不會再提起他。”
小插曲是她美化自己的說法,放五說她是他生命裡的汙點,她如何能告訴月芽,她在放五的心中竟是那麼卑賤。
月芽不平地嘆息。“事情怎麼會這樣呢?島主,您不應該就這樣回來的,可能東方少爺他一時沒想清楚,您對他情深義重,他不會不明白,為了救他,您還差點被海浪卷……”
“讓我靜一靜好嗎?月芽,明天,明天我保證我就會沒事了。”火虹輕聲地說,聲音裡忽然有一抹酸澀的味道,她的表情不再灑脫,神態也不再輕快,她怔怔的瞅著月芽,似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月芽望進她眼底的悲哀,突然間明白了。
她的島主並非不痛,只是不願顯露出她脆弱的一面,此行一定傷她深重,否則她又何需故意掩藏起傷痛?
月芽靜靜地退開了。
就這樣,火虹休息了一夜,睡了一場好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睡得這麼沉、這麼香,可是她就是辦到了。
隔天,她真的像個沒事人一樣,又開始嘻嘻哈哈、談笑風生,她沒有變得瘦弱,反而更加積極拓展火島的事務。
當火陽重提與她的婚事,她只冷淡而堅定地說:“我想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任何事,如果我要聽從你的命令,那你來當島主好了。”
震懾於她的威嚴,火陽不敢多話,他知道表面與過去無異的火虹,實則已經不一樣了。
過去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沒有距離,可以沒有主卑之分,可是現在不同,火虹刻意端起一島之主的架子,將他遠遠排拒於心門之外,他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