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看著潘越,突然一笑,兩隻酒杯輕碰,沈從仰頭將酒倒入嘴中。**如火,但是不過一瞬,又有那清涼之意在那味蕾之上生成,細細品味,竟別有一番風味在那其中。
“好酒!”沈從雖然對酒研究不深,但也能喝出這酒不凡。雖不能補充絲毫的靈氣,但就享受而言,確實是一大樂趣。
看到沈從喝下這杯,更聽誇獎。潘越臉上露出了笑容,又是主動斟上一杯,剛要說些什麼,卻被沈從揮手打斷,“今日我們只喝這酒,不說其他,可好?”
潘越一怔,接著就是大笑,“是為兄著相,我們只喝酒不說其他,咱倆還是那好師兄弟!”
“這是自然。”
酒杯相碰,在他人熟睡之時,房中卻還是歡聲笑語。已多久沒這般暢快效果,也許從那天異變開始,沈從就將許多性情掩藏在心中。即便是那日奪得外門第一,沈從也無這般歡喜,更多卻像是任務完成。今日算是徹底放開,就當是自我放縱一回,明日醒來,依然要為那復仇之事而努力著。
第二日一早,外頭喧鬧之聲將沈從吵醒。有些頭暈站起,半夜之事在腦中回放,最後沈從與那潘越都是喝的不省人事。本可用那真氣驅除酒意,潘越是那不捨,而沈從則是不願。如今即便有著微微醉意,也讓沈從感覺一陣舒服。
“還讓不讓人睡覺,外面這是要做哪般!”潘越有些不滿咕嚕道。
沈從不由一笑,“自然不能讓你繼續睡覺,今日就是那羅師叔誕辰慶典,怎可能讓你在這安穩睡著。”
“什麼狗屁…不對,今日是慶典!”潘越一下從床鋪上爬起,這誕辰之事可不能弄砸,不然回到自己山峰,非要被師尊扒了皮不可。
兩人整理妥當走出房門時,大部分人都已離去。來這玉女峰本就為了看女弟子,如今在這憋了兩天,終於有那機會一飽眼福,又有誰還會傻呆在房中。
跟著其他人身後,不過片刻功夫就來到了玉女峰的正廳之前。慶典自然不是在那正廳,而是在廳前廣場上。此刻這裡張紅結綵,羅倩雲雖說不要大肆操辦,但峰內弟子又怎會真的不辦。
入到廣場,有人將沈從兩人帶到特定區域,各峰前來慶賀弟子都已在那邊入座。自然,好的位置如今也被搶光,只剩下那偏角位置無人坐。
沈從兩人也不在意,昨日已看的夠多。如今她們都穿的這般嚴實,也沒什麼可看的。還不如在邊角位置休息片刻,恢復一些精神更好。
“那周沫與吳永怎還不來,今日可是說好一起同來,我還為其佔好絕佳位置。”有人突然嘀咕道,這話一出,突然有三人臉色變得尷尬。
潘越輕碰沈從手臂,眼睛示意那頭。沈從看過去,不禁啞然失笑,那三人不就是昨日逃脫三人。按那周沫計劃本是五人一起走的,結果到了今早周沫與那吳永都還沒歸來,他們心中驚駭可想而知。
更讓他們害怕的則是,如若周沫兩人被抓,會不會抖出他們三人。如若不說,那還無事。就怕事情真的敗露,那他們三人昨晚逃走與否似乎都不重要。想到此處,三人心中就是一片慌張,而他人一說起周沫,三人就會條件反射般的身體僵直。
“陳探,你平日與那周沫走的最近,今日你怎麼自己先來。”
“誰說我與那周沫平日走的最近,你休要血口噴人。”陳探心頭一驚,一下站起大聲喊道,生怕他人聽不見一般。
問話那人滿是錯愕,不過是一普通話語,這陳探那般緊張幹什麼,看的周圍一群人滿是不解。
“慶典將要開始,在後叫鬧成何體統,還不坐下。”曹宇轉頭,有些不喜的看著陳探,卻是被攪了情緒。
陳探嚥了下口水,也覺自己反應過激。賠著笑臉坐了下來,但心緒卻是如何也無法平靜。時不時的看向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