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丟人了。
“太冷了,喝點烈酒暖暖身子。”李憶兒把三個杯子都倒著差不多一樣多。
外面依然下著雨,但是現在屋子裡開著暖氣啊,可能是李憶兒怕一會走的時候我們兩個冷吧,我現在還穿著t恤,沒想到李憶兒想的還挺周到的。
“加冰麼?”李憶兒從冰箱裡拿出凍好的冰塊,分別在酒杯裡扔了兩塊。
其實李憶兒根本沒想要問,這種酒都是加冰喝的,即便林志義這種人說不加李憶兒也會放進去一兩塊冰。
“cheers。”李憶兒舉起杯子。
“啥?”土鱉的林志義聽到李憶兒說英文,聽不懂。
“cheers就是乾杯的意思。”李憶兒給林志義耐心的解釋道。
“哦,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來,缺斯。”林志義拖著那不標準的發音,舉起杯子。
我們三個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不得不說這酒真烈啊,媽的太烈了。
林志義舌頭伸出嘴外喘著氣,這比師伯家裡的那種二鍋頭度數要高得多。
幾杯之後,李憶兒的臉開始發紅,我趕緊把她的酒杯放到以遍,以免她喝醉。
“酒杯給我,我再喝一杯。”李憶兒紅著臉給我要酒杯。
“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把李憶兒的酒杯放的遠遠的,我都有點醉了,更別說李憶兒一個女孩子家了。
叮咚叮咚。
林志義的電話響了,他剛剛啃鴨,手上全是油膩的東西,沒辦法接電話。
李憶兒從林志義口袋裡拿出電話接通,開了擴音鍵。
“喂,師傅,我正吃飯呢,有啥事。”林志義說著話還不忘啃一個鴨脖子,是師伯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師伯打電話幹啥。
“在外面?去買點紙錢和香火燒在家裡,晚上要用,就這樣。”師伯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林志義沒說什麼,把那隻鴨脖子啃完,說道:“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吧。”
“怎麼了?”李憶兒手託著臉問道。
“你們都聽見了,我得回去,你們慢慢吃吧。蘇航你吃完了就趕快回家吧。”林志義雙手往自己褲子上抿了抿,把油都抿到身上,嚥下自己嘴裡的那口肉。
“我這隻鴨子還動呢,你們吃。”林志義把他另外一隻鴨子往中間推了推。
這個桌子是個長方形的桌子,我和李憶兒坐對面,林志義坐她旁邊。
林志義往外走,我和李憶兒還想讓他吃過再走,但是林志義擺擺手,表示不用。
師伯讓他幹啥他就幹啥,這種徒弟當的真是當到了極致啊。
“你們吃你們吃,別送我了。”我和李憶兒還準備送送他,但是林志義大步流星的就走出了別墅,買香火和紙錢去了。
我在大廳裡看著林志義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感慨很多,唉,他和女神吃個飯還吃的不完全,林志義這輩子還不知道能和李憶兒一共吃多少個晚飯。
我再一扭頭,看到李憶兒又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喝。
我擦勒?這是什麼情況?
我就看了看林志義的功夫,李憶兒這就喝上了?
我衝到李憶兒身邊,把她的酒杯搶過,“你別喝了,飯沒吃多少,你這喝的倒是不少。”
我好歹吃了一直鴨,但李憶兒的那塊牛排連半塊都沒吃完,怪不得李憶兒這麼瘦,估計連45kg都沒有。
“你別管我,我喝點酒怎麼了?這可是我家,我想幹什麼幹什麼。”李憶兒說道,怎麼現在開始耍大小姐的風範了,之前我可沒有見過她這樣。
臥槽,不是吧?李憶兒不是喝醉了吧?
媽的,我靠,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