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
“範圍這麼大,我們怎麼找那個孩子?如果孩子被滅口,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心機?”鄒小涵有些忌憚。
“小姐你相信我,孩子不會被滅口的。只要小姐你肯定孩子是被換了,那我們就有轉機。”張夜蓉拍拍小姐的手背,眉眼間漾滿了得意,“把事情緩下來,不要急,我們就會發現突破口口小姐你現在就裝作知錯的樣子,博取外界的同情,退隱一段時間,等到孩子被找著,我們再慢慢的離間滕睿哲與蘇黛藺的關係。所謂不怕被偷,就怕被惦記,小姐你時時刻刻惦記著他,他還能分分秒秒防著你不成?我們現在就從他身邊的那些人身上找突破口,比如古傲,龍厲,那幾個女秘書,他們把孩子棄過去了,總要撫養他,藏是藏不住的。”
“好,就按你說的辦!”鄒小涵重重點頭,看著那套被她掛在家裡的潔白婚紗瘋狂而笑:“滕睿哲,你不讓我出國,那我就與你來個魚死網破!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介意跟你無止境的糾纏下去,你與蘇黛藺越是幸福,我就越要插足,讓你日日夜夜記著我,忘不掉我的臉和名字!”
然而當她剛把這番話說完,她的母親藍氏就哭喪著臉從門外跑回來了,一進門就把大門給摔上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又似乎是為了印證她那番話,藍氏臉色暗沉,不安的說出了一種猜測:“小涵,你上次是不是給我說過一個女人?”
“怎麼了?“鄒小涵淡定坐在沙發上,已經恢復了她的氣度和秀靜,對母親的事不太關心,只關心自己的事,“我沒說過什麼女人,只說過自己的猜測。”
“我懷疑那個女人是你爸的情人!“藍氏把皮包摔在沙發上,臉上的蛤蟆眼鏡也被掰斷了,發出刺耳的咔嚓聲,“最近你爸總是不回家,說要開會,避風頭,所以我任由他去了。可是自從他送我們母女去機場,而我們又被滕睿哲的人給攔了回來,他就明顯對我們冷漠了很多,沒有回過一次家。今天一大早上我找他的秘書要了他開會所住的賓館房間號,想勸他回來,結果卻發現他房間的地毯上掉了一隻耳環。很小的一隻珍珠耳環,米粒大小,如果不是清潔員整理房間時發現,我都看不到!然後清潔員問我是不是我掉的,我只有說‘是’…… 而且,今天滕家門口圍了好大一群記者,有三個人自稱是為一個女人辦事,奉命來給滕家鬧醜聞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與老部有關 小涵,你說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不要臉啊,專愛纏著有家室的男人,見不得我們一家幸福,硬要插足進來,讓老鄒日日夜夜記著她,忘不掉她那張狐媚的臉!”
鄒小涵聽著,怎麼感覺母親像在說自己,恰好把自己的那番話重述了一遍,道:“媽您不是都說了沒看到她的人嗎?說不定都是您自己的猜測,誤會爸了。還有,並不是每一個糾纏著男人的女人都不要臉,她有她自己的理由和堅持,是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
“涵,你怎麼能這樣幫第三者說話!?“藍氏哀嚎著發出一聲大叫,淚眼朦脆看著自己的女兒:“我這心裡時常不安,總是感覺會出事!”
“我不是幫外面的那些女人說話,我是在為自己說話。”那小涵站起身,別開眼,事不關己的上樓了。她現在身體折騰得太厲害,產後大虛,又有病在身,實在是難受,所以不想聽母親的這些事,也不想母親一不小心就把話罵到她身上。
母親都一把年紀了,就算父親有二春,那也挽回不來,因為母親人老珠黃,永遠比不上年輕的女孩子口還是把心思多放在她的身上吧,為女兒爭取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至少幸福了大半輩子,夠了。
寶寶可以出保溫箱了,出來的時候使勁揮舞他的小胳膊,迎接媽媽的懷抱。
黛藺把他抱在懷裡,給他穿上早已準備好的小衣裳,小傢伙則乖乖讓媽媽穿衣服,大眼睛好奇看著她,還時常對她咧嘴笑